傅司爵站在楼下,看着陆惜晚的房间关了灯,自始至终都没动一下。
六月的夏夜,傅司爵却只觉浑身冰凉。
他苦笑了一声。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种下的苦果,他只能受着。
一个电话忽然打了过来,傅司爵好半天才反应迟钝似的接通电话。
“傅总,公司出事了。”沈书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慌张,那边的声音也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