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流有点惊讶。
好像……有意想不到的转折开始了。
“砰!”
土地爷被秀娥一巴掌打出婚房大门。
一阵阴风从江流身边刮过,秀娥瞥了江流一眼,身体随着阴风冲入地府。
马面认识了很多年,牛头是这两年换的新人。
这事情竟然能巧到这种程度?
牛头就是秀娥的仇人?
地府中漫天的阴气被秀娥调动,汇聚在秀娥脖颈上的那条白绫内。
嫁衣上一条条红色的丝线扭动如蛇,在白绫上快速交织。
“嘻嘻,秀娥,秀娥你来了,哈哈哈!”牛头拿着钢叉,嘻嘻笑着扑向秀娥。
马面看看牛头和秀娥,再看看远处看戏的江流。
溜了,这事不能管。
白绫上攀附的丝线像是浸染了血液,空中扭动躲过钢叉。
牛头难听的笑声戛然而止,染血的白绫已经勒在他的牛脖子上。
巨力从白绫上传来,牛头和人身的接缝处被缓缓拉开一条缝隙。
缝隙处,用来缝合的线如同蚯蚓,开始疯狂的扭动。
“噫。”江流嘴角一撇,露出嫌弃的神情。
秀娟夺了土地的印,这一手确实不错。
吞了土地印,借助地府磅礴的阴气,使得自己跨过阴神的门槛,成为阴神之上。
若是在土地印掌管的地方,这牛头魂飞魄散就是必然的结局。
只是可惜了啊。
江流微微叹息。
牛头的身躯突然暴涨起来,上身的鬼差服被撑破,露出黑灰色的肌肉。
身高暴涨到十米左右。
那条白绫在巨人牛头的面前,当个扎头的皮筋都还不够。
“你拿了土地印,知道在自己掌管的一方土地里有战力加成,就没想过在阴差在地府同样有战力加成?”
江流传音入耳,秀娥转头,用猩红的双眼狠狠的瞪了江流一眼。
再转过头,牛头举着钢叉,牛脸上越发狰狞,对着秀娥刺下。
秀娥看着钢叉,体内的修为已经停滞。
在这个钢叉面前,修为竟然一丝一毫都调动不起来。
江流心中一阵熟悉感,身体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这一幕好像在上一世见过。
只不过那一次举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叉的名叫闰土,而被刺的……
叫猹。
“停手吧。”
牛头手中钢叉一顿。
刺不下去了?被那个玄奘挡住了?
秀娥看着眼前的小金人,体内修为重新流动起来。
“玄奘?”牛头收回钢叉,面露一丝凝重。
“你有打算,但是考虑的还是不周到。”江流伸出手指,在秀娥鼻梁上一刮“长经验了吧?”
牛头眼睛一眯。
冲江流这个架势,是要保下秀娥?
“玄奘,你少年得道,我等阴差平日里敬你三分,可你这是要阻挡我地府拿人?”牛头冷哼一声。
江流抓起秀娥的纤手,把秀娥拉到身边笑道。
“哪有那么严重,现在就只是前男友和现男友的恩怨罢了。”
江流还扭头问了一句“对吧,媳妇。”
秀娥嘴角抽搐“啊……啊对。”
牛头面色阴沉,可对于轻描淡写挡下自己铁叉的江流又有些忌惮。
“这里是地府,我劝你……”牛头开口威胁。
“行,地府,我给你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