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不容易休息一次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
颇感无奈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萩原研二蹲下身看着刚刚天降横祸的小家伙,表情关切的问道,“小吹羽没受伤吧是不是被吓到了”
白井吹羽露出明媚可爱的笑容,金色的小脑袋高高扬起,似乎在骄傲自己刚才的壮举,“没有哦”
“那就好”跟着露出微笑的萩原研二声音一顿,忽然欲哭无泪地垂头,“明明答应了九野小姐要保护好小吹羽的,结果还是发生了那种事,真是太丢脸了。”
仿佛被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眼睛瞬间睁大的白井吹羽猛得想起九野千春走时的托付。脸上的笑容凝固,表情逐渐变得慌张的女孩伸手拉住萩原研二的衣角,眼神恳求地看着他说道,“研二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千春姐姐”
说完白井吹羽还转头看了看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眼里的希冀满得似乎快要溢出来。
看了眼同样有些疑惑的好友,萩原研二柔声问道,“为什么不能和九野小姐说呢要是之后才知道的话她肯定会很担心的。”
“可是不告诉她不行嘛”白井吹羽微微低头,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缠弄着,任谁都看出她内心十分的纠结犹豫。
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睛,双手插兜在她身边打转,说道,“你不说原因的话,我们怎么判断要不要帮你瞒着千春姐啊。”
抬眼见两个大人流露出赞同的表情虽然松田阵平戴着墨镜看不出来情绪,但因为九野千春的存在小羽毛默认戴墨镜的美人都是好人,白井吹羽抿了抿嘴决定告诉他们。
“因为上次我被绑架的事情,千春姐姐一直都很自责当时没有保护好我,再加上爸爸前两天才说过相信千春姐姐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要是千春姐姐知道的话肯定会非常难过的,而且爸爸说不定也会辞退千春姐姐。”无措地抓住工藤新一的衣角,白井吹羽湛蓝的眼眸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流出眼泪,“反正这次我什么事都没有,就不要告诉别人了好不好”
那个女儿控怎么可能惹你难过嘛
早已看透白井介人本性的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转头躲开女孩可怜巴巴的眼神,语气别扭说道,“知道了我会保密的。”
哈哈哈,小新一真是不擅长应付女孩子呢。
在心里偷笑两声,萩原研二上前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对这细软的触感有些爱不释手,忍不住又多揉了两下。
对摸头十分习惯的白井吹羽接受良好,但顶着一头被揉得乱糟糟短发的工藤新一不爽地鼓起脸颊,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的感觉。
厚脸皮的成年人忽视来自男孩的嫌弃眼神,露出明朗的笑容,“稍微有点羡慕九野小姐呢,有这么可爱乖巧的小妹妹关心她。至于小吹羽说的事情”
金发的女孩抬起头,湛蓝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萩原研二,像一只举起小爪子兴奋等待饲养员投喂的小动物。
被白井吹羽的小表情可爱到,萩原研二轻笑两声,继续说道,“我可以答应小吹羽保密这件事,但是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记住先远离危险的人哦,绝对不要靠近”他严肃地看着两个孩子。
“嗯”白井吹羽立马乖巧地点点头。
萩原研二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某个态度敷衍的小家伙的脑袋,咬字加重,“有没有记住呢敢直接去掀犯人外套的小新一。”
“知道了,比我妈妈都啰嗦的萩原哥哥”警惕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工藤新一跑出萩原研二伸手可以够到的范围。
外表帅气的青年呆愣住,不可置信地呢喃道,“我啰嗦吗”
“噗哈哈没想到研二你这家伙还挺有家庭主夫的天赋”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笑得非常大声的松田阵平正说着打趣好友的话,却被腿上传来的触感打断。
低头看去,金发的小女孩正抱住自己膝盖期待地望过来,“松田哥哥还没回答我呢,不要告诉千春姐姐哦。”
拎起软绵绵的人类幼崽放到另一个幼崽旁边,松田阵平蹲下身盯着他们,“上一次我就想问了,你们这些小鬼头不抱着别人腿就说不出话来吗以后给我站直身子好好说话。”
伸出手指警告地点了点两个孩子的额头,注意到女孩执着看过来的小眼神,松田阵平头疼地揉了把自己的卷毛,正想从口袋里掏跟棒棒糖叼着,刚抬头就想起刚刚已经把最后一个当武器扔了出去,只能烦躁地咂舌,“真是的,我看起来很像喜欢说闲话的人吗”
注意到松田阵平动作的白井吹羽赶紧从小挎包里拿出捡到的棒棒糖高高举起,同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松田哥哥超级幸运的哦,棒棒糖没有被摔碎呢谢谢哥哥刚刚救了我”
从女孩手里接过完好无损的糖果,虽然眼睛被墨镜挡住看不出情绪,但从卷发青年轻轻扬起的嘴角不难猜出他的愉悦。
“我的糖果呢”萩原研二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嬉笑道,“小吹羽不能忘记我哦,我也出了很大力气的。”
这家伙真的是成年人吗工藤新一怀疑地打量外表帅气的青年。
“可是这个本来就是松田哥哥的糖”白井吹羽表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松田阵平无语地瞪了好友一眼,“是我小瞧你了,能跟小学生要糖吃难怪你有底气敢不穿防护服。”
“打住打住,说好不提这事的。”萩原研二连忙摆出食指交叉的姿势,尴尬地笑了两声,“在小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小阵平。”
轻哼一声,松田阵平剥掉糖纸把棒棒糖塞到嘴里,朝着垃圾桶走去。
“糖果还要吗我可以和新一君去买新的”白井吹羽看着萩原研二说道,高兴地举起和工藤新一牵在一起的手。
男孩一脸“被迫营业”的表情逗得萩原研二哈哈一笑,又一次揉了揉两个手感极好的小脑袋,调皮地眨了下右眼,“我只是在开玩笑,不是真的在向小吹羽要糖果哦。”
“开玩笑”白井吹羽露出沉思的表情,“那不是把对方惹怒后才会说的,推脱责任的词吗”
萩原研二茫然地眨了眨豆豆眼,“什么”已经从小学毕业十年的青年努力回忆自己当初学习的时候有没有开小差,为什么这个词还有他不知道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