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软伸出食指摇晃:“只能看看怎么能行。”
秋白小心脏一跳:“那娘娘还想干嘛?”
温念软对她眨眨眼,吐出惊骇世俗的四个字:“占为己有。”
秋白张大嘴,如遭雷劈。
她哆嗦着小嘴:“娘娘,您、您不会是想......红杏出墙吧?”
“说什么浑话呢,”温念软白了她一眼,秋白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她轻哼:“你家娘娘是那种矜持的人吗?什么红杏出墙,多麻烦,劳资直接翻墙好吧。”
“......”
秋白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今年的这个春天,看来皇上的头上非得长绿色的小草不可。
回月遥宫的路上,溪竹跟在云辰安身后,踌躇几下,不解问道:“主子为何要包庇着那位温妃娘娘?”
他家主子明明知道那贼人就是温妃,还对皇上有所隐瞒,虽说主子性子温善,但这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云辰安目视着前方的路,初春的暖风在他眸中荡漾,吹起一丝涟漪,他淡淡轻笑:“可能,她比较有趣。”
有趣?怎么有趣了?
溪竹不懂。
......
温念软走到朝阳宫门口,桂嬷嬷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看见温念软走过来,老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咧开嘴笑道:“太后已经盼娘娘好长时间了,今儿个可算是把娘娘给盼过来了。”
虽然温念软不受皇上待见,日子过的寡淡,但她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宫人也都是识趣的,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不敢对她有任何不敬之意。
“多谢桂嬷嬷在此等候,让你久等了。”
温念软垂着眸子,客客气气应声,说话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娘娘哪里的话,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桂嬷嬷老眼笑成了一条缝,眼底闪着精锐的细光,仔细打量了温念软几眼。
她身为太后身边的老人,跟着太后在宫里混了几十年,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什么人什么性子她看一眼便知。
如今见过温念软,心里暗忖这位温妃果然是个身子弱的,说话都是有气无力,性子也是软绵绵的。
桂嬷嬷虽然有一双“火眼金睛,”但奈不住温念软的“七十二变。”
论演技这一块儿,谁也演不过温念软。
推开宫门,桂嬷嬷掀开珠帘,带温念软进了正殿。
李吟秋正斜躺在一张软塌上,半眯着眸子小憩,如今年过四十,风韵犹存,皮肤光滑细致,眼角连一条纹路都没有,保养极好。
温念软上前施礼:“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好孩子,都是一家人,这般客气作何,”李太后扶着一旁宫女的手坐起来,笑容慈祥,对温念软招招手:“这么长时间没见,来上前让哀家好好看看。”
温念软迈着小碎步,听话的走上前,李太后拉着她的手坐在身边,摸了下她的脸,满眼心疼:“怎么越来越消瘦了,哀家每隔一段时间,不是都让人送扶华宫一些补品吗,怎么越补越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