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阴固源法！

秦江凝神。

这丫头，竟然在短短数分钟内，领悟并篡改了纳阴固源法，将受益者从姚烈改成了他！

她想把自己最后的生命，全部给他！

“我是不是......很厉害？咳咳咳！！”

秦莺莺咳出几口鲜血，瘫倒在地，血液随着纳阴固源法，立刻顺着阳线，落入秦江的体内。

“秦江，谢谢......谢谢你救我......”

“你的恩情......咳咳咳......我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一定还你......”

小女孩低声哭着说罢，僵硬地昂起臻首，凄美地莞尔一笑。

笑容天真灿烂，像是七岁的孩童，泪痕闪烁，不夹半分杂质。

她想在生命的最后，在秦江心中留下一个最好看的样子！

“我问你个问题。”

“你相信命吗？”

秦江任由身旁的高楼倾倒，碎石横飞，脚下地面皲裂，突然提问道。

秦莺莺心中也许有了答案，但她瞳孔灰暗将熄，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回答。

“你的命格天生轻贱，星芒遮蔽，命途多舛，注定早夭。”

“但我偏不信，你就非死不可！”

秦江暴喝，脚下猛地一踏，一道青玄色的气息从他已经残破不堪的体内暴涨，喷薄而出！

“青玄七叶！”

秦江已经被紫焰烧成漆黑，近乎碎裂的右手，凌空一挥，七片青玄色的草叶自他体内飞出，爆发出璀璨的青芒，气流氤氲，仿佛在秦江的周身凝成一道数千年的长河！

唯有“惊鸿一瞥”四个字，能形容秦莺莺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