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冷哼了一声后走上前去,将他的手掌猛然翻过,二母手指手指节中和大拇指下一层厚厚的老茧显现!
这种情况只存在于长期使用枪械,才能磨出这样的厚茧!
在这一刻,那名特工对鬼子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住了,眼中寒光一闪,随即闪电般出手,尝试用手臂锁住赵刚的咽喉!
在他看来,以自己强横的身手,面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政委,这一击必然能够毫无悬念的挟持住他。
却未曾想。
他刚刚欺身而上,赵刚的脑后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右肘猛然上抬拧腰摆击!
迅猛的一击瞬间打击在了鬼子脆弱的下颌上,发出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砰然撞击声!
“砰!”
“啊!”
鬼子想打独立团政委一个措手不及,赵刚却是后发制人,以鬼子难以想象的方式瞬间将他击倒。
仅一击!
两人之间高下立判!
独立团战士们瞬间如狼似虎的将倒在地上的鬼子死死按压,口中爆喝连连!
赵刚随意地正了正衣服吩咐道。
“把他和其他的奸细都锁起来,停止对他们的盘问,一会儿由我对他们一一过堂!”
“是,政委!”
李云龙也是没想到在这么短短的一瞬间,情势就发生了急转性的变化,在望向那名鬼子时,胸中怒火熊熊燃烧!
如果不是赵刚,以他的嗅觉绝对不会发现潜伏进石楼的鬼子。
即便是发现了,也真的很难将面前如同真正百姓的鬼子给找出来。
这一次潜伏进县城里的鬼子,伪装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老赵,你打算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审讯?”
赵刚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其实现在审讯不审讯已经没有太多意义了。之前我们就探讨过鬼子接下来的行动。既然他们没有派出大部队针对我们独立团,那么必然会想使用小股敌人渗透的方式对我们独立团造成重创。”
“而作为鬼子小股部队最强的当属山地特工队。通过实际情况来看,这伙鬼子精通华夏语,手上的老茧可是比普通的士都要厚上许多。在面临着身份即将暴露的情况下,敢于试图利用携持人质的方式摆脱危局,必然是鬼子的特工队无疑!”
“现在我们已经锁定了他们的身份,那他们的目的自然也就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想干掉你我从而让独立团群龙无首而已。接下来审问的重点应该放在揪出来更多的鬼子,彻底肃清咱们石楼县……”
对于鬼子,赵刚可是没有丝毫想要对他们仁慈的意思。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想要从山地特工队口中掏出实话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赵刚在审讯的一开始便对他们打起了组合拳!
比如说心理控制。
这种控制方式甚在审讯者开口之前就已经开始。
审讯室的实际布置旨在让嫌犯感到最大程度的不适,并使他从刚迈入室内的那一刻就开始感到无助。
在赵刚的安排之中,审讯室选在了一间狭小、隔音的房间,其中只摆有三把椅子。
两把给赵刚和李云龙,一把给特工队鬼子成员,一张桌子和四面空空的墙。
这样的布局能营造出一种无所遁形、陌生而又孤立无援的感觉,从而在审讯过程中强化嫌犯“让我出去”的意识。
紧跟着赵刚就打出了第一张牌——对质。
这张牌已经是基于他现在推测一切可能性总结出来的结果,用很自信的口气陈述案件过程。
“从你们踏入石楼的那一刻,我们独立团便已经发现了你们特工队的踪迹,并对你们暗中进行观察。至于为什么没有早早的将你们关起来,纯粹是想看看你们的能力如何。”
赵刚绕着房间走动,并侵入鬼子的私人空间,借此进一步增加后者的不适感,对他的心理压力开始增加。
“唉……顺势证明你们的能力当真是低下得可怜啊!在我们收网之后,你的同伴们居然会为了活命和盘托出,不仅招供了来这里的目的,更是将山本一木的下落都供了出来……”
被审讯的鬼子原本已经做好了闭口不言的准备,却未曾想赵刚什么都没有问他,变直接开始绕着他进行讲述,把他们的来意说的一清二楚!
坐在凳子上的鬼子在赵刚的讲述中愈发的烦躁不安,暴怒的情绪不断在脸上显现。
在他看来,赵刚之所以能够了解这么多,一定是有人已经吐口。
他们是第一军最强大的战士,受过严苛的特种训练,怎么能向支呐猪投降招供!
在暴怒之中,这名受审的鬼子用日语低声咒骂道。
“八嘎……这些软骨头!”
赵刚听得真切,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当下给了鬼子一个二选一的抉择。
“其实这一次对你进行提审,原本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不过我们独立团现在想留一个活口,一个愿意配合我们的活口。”
“你只需要说出山本一木的下落,如果和我们得到的情报一致,你将会活下来替我们独立团向第一军送信。如果不一致,那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完全可以有其他招供的人中进行选择。”
赵刚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进行审讯。
虽然借用了不少电视中学来的东西,但毕竟是一个新手,压根谈不上术有专攻。
模样学了个全套,可是用言语威慑的时候相对还是差了不少。
那名鬼子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很快猜到了独立团现在并没有掌握山本一木大佐的下落。
如果独立团真的掌握了,又何必将他叫来多此一举的进行询问?
接下来问询了数个问题后,那鬼子是终是一言不发,让赵刚不得不苦恼地揉了揉眉心。
“在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是想尝一尝罚酒了!”
赵刚阴恻恻地嘿然笑着。
“你应该听说过华夏历史中曾有各种各样的恐怖酷刑,比如说满清十大酷刑,但我所知道的绝不止十种刑罚。”
赵刚一边走一边用手指头细数着。
“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弹琵琶,抽肠……这些刑法用到你的身上我是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的,甚至还会觉得很快乐!”
“现在我来给你讲一讲其中一道剥皮的刑罚。这道刑罚在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幸好你并不是一个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会给我增添许多的麻烦。”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这名特工队的鬼子现在恨不能从来没有掌握过华夏语这门手艺,在赵刚的讲述之中他只觉得凉气顺着脚心渗入,让他浑身发冷。
赵刚犹自自言自语般地给鬼子科普讲述着。
“魏忠贤喜欢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沥青,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沥青和人皮一同脱落,洗掉沥青便得到一张完整人皮。”
“我打算讲你的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县城大门口,以昭炯戒。再把你的尸身泡在化粪池里由粪便进行腐化,由蛆虫吞吃化为粪便,这样还能为我们增加不少的沼气。”
“啧啧啧……我想你一定会是死得最没有尊严的日本人……嗯!我还要把你的名字和行刑的过程通过文字书写的方式发到第一军里。想来你的名气一定会传扬很久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