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深吸了一口气,听声音也知道她而今兴致不高,“三岁了,开了年了四岁了。”
洛女士笑出声来,伸手拍拍她的背,给她无声地安慰,“好,马上快四岁了。”
再过大半个月,就二十四岁了。
她就给虞楚安安静静地抱了两分钟,后者松开了手。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出门的时候还做了精致的发型,这会儿回来不仅披头散发,这发梢都泛着一层湿冷,看来在外面吹了不少的风。
拉着虞楚进了大厅里面,递给了她一条厚厚的大毛巾,可比她那条漂亮的披肩管用多了。
“吵架了?”
洛女士端了一杯热水,给了虞楚。
虞楚裹着毛巾,捧着水杯,杯中水的热度透过杯壁传递到她的掌心,刚才在外面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缓过来了不少。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闷闷回答,“没有。”
洛女士正在翻找着预防感冒的冲剂,显然是没有相信她的话。
“如果没有吵架的话,那你告诉我,这个点你应该和他正在参加晚宴,怎么会一个人跑回来,还冻成了冰雕了?”
她从小药箱当中取出了一包冲剂,放到了虞楚的面前,“把这个喝了,预防一下感冒,不然明天起来会难受。”
虞楚素来不喜欢这些,厌恶极了这些药味,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她都一视同仁。
虞楚挪开了视线,继续喝着杯中的白开水,选择性忽视面前这包感冒冲剂。
“想回来了就回来了呗,腿长在我身上。”
洛女士笑笑,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好好,腿长你身上,你能耐。”
虞楚不满地嘟着嘴,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是。”
“阿城呢?”
虞楚小口喝水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想起来了伤心事,望向洛女士的眼神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叫人心生怜惜。
楚这个名,倒是取得正合适她。
“在……在晚宴呢。”
“看来你是偷偷跑回来的?”
虞楚不服的梗着脖子反驳,但是声音不大,似乎真的是底气不足,“没有偷偷,我跟他说了,我要回来的。”
洛女士斜睨着她,半信半疑,“你确定你跟他说的是回这里?”
虞楚:“……这不都一样嘛。”
看来确实晚会里面出了点什么,洛女士好整以暇,洗耳恭听,“你说就是,谁欺负你了还是怎么你了?”
“裴宴城没有!”虞楚闻言,脱口而出,先把裴宴城的嫌疑给摘去了。
洛女士瞪了她一眼,“看你这出息,我都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倒是先护上了?”
虞楚咬着下唇瓣,目光频频瞥向了一边的洛女士。
洛女士也颇有耐心,就静静等着她开口。
虞楚瞧着捧在手心里的杯子,因着动作的缘故,杯中的水轻轻晃动着,映着水晶灯的光线,漾开了一层层细碎的光芒。
“不是裴宴城的原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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