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筝垂眸,目光落在婚纱大裙摆上,在化妆间的灯光下,点缀其间的碎钻熠熠生辉。
这套婚纱可是请了国际上赫赫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每一寸都透露着奢华和精美,这样的婚纱,可以说是一件极致的珍藏品。
而对面的虞楚,依旧是一身旗袍,相较于往日的张扬明媚,今日却是多了两分倦意。
“现在还嘴硬。”傅筝冷嗤。
虞楚其实很清楚傅筝的脑回路,好歹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了。
她也没有反驳,反倒是顺着她的话点头,“羡慕啊。”
傅筝嘴角的笑容还没有勾起来,虞楚未完的话便紧跟着落入她的耳中,“确实是羡慕你有这种捡了别人不要的垃圾还洋洋得意的自信心。”
“从这方面算起来,我确实是赶不上你,毕竟我比较好面子。”
虞楚也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纠缠,转身便给傅筝留了一个洒脱的背影。
今日江瑟瑟也要过来,虞楚还等着跟她汇合。
算起来这过年前后也有不少的时间两个人未曾见面了。
婚礼确实极大的满足了某些人的虚荣心,因为这远比那些被媒体疯狂报道的某某豪门联姻、某某明星婚礼的排场来得大,来得贵。
今日的婚礼同样也会被无数的媒体争相报道,感慨这豪门的底蕴。
江瑟瑟就在虞楚的身边,她悄悄瞥了眼不远处的裴宴城,胳膊肘撞了撞虞楚。
虞楚回神,“怎么了?”
江瑟瑟伸手指着而今的人群焦点的谢屿和傅筝,又暗示了裴宴城的方向。
她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你觉得这场婚礼如何?”
“盛大且热烈。”虞楚实事求是。
她刚才发愣的空挡突然间想起来了上辈子,她也曾在这个位置看着傅筝和谢屿的婚礼。
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但更多的是不同。
比如说,原本傅筝婚礼上的那顶惊艳所有人的凤冠而今在虞楚的收藏架中陈列。
比如说,原本是孑然一身的看台下的自己,身边多了裴宴城。
“有什么盛大的,我相信裴爷给你的婚礼会更盛大,到时候酸死她。”
虞楚蓦然失笑,她倒是不在乎什么婚礼不婚礼的,毕竟曾经某人给过她一场不输于眼前的婚礼。
她稍稍偏过头靠近了江瑟瑟,揶揄道,“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最近个把月谈恋爱去了,现在想结婚了?”
江瑟瑟不可思议地回头,三联否认,“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谁想结婚了?”
虞楚狐疑地看向江瑟瑟,“是么?”
江瑟瑟扬唇,手指无意地拨弄着垂落在胸前的长发,“当然,我可放不下这鱼塘里面的鱼苗苗。”
而不远处,宋时归目光频频扫向身侧的裴宴城。
男人五官冷冽,脸部的线条冷硬,没什么表情地观礼。
宋时归欲言又止,还是把裴宴城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
“要说就说,不想说就安静点。”
宋时归:“?”
他好像还一个字都没有说,怎么就不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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