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陌啊,你和你的妃子怎么没打听清楚就敢来试探啊,真是可笑。
“如此,孤就先走了。”牵上身旁的文殊兰的手,大步走出了丞相府,文殊兰不解地甩开他的手,质问:“殿下,你可别忘了,您是太子,就一个小小的丞相,一个文官而已,也让您落荒而逃,臣妾不明白。”
“不要再说了,难道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朝廷命官,还大言不惭的说么?”
终于,他还忍不住愤怒,冲她愤然说了这些话,文殊兰心中的妒火又强了几分。凭什么,凭什么她都嫁人了,殿下还要对她的哥哥留情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臣妾知错,殿下莫要再气了。”
“记住,这京城向来是有父皇的眼线,你我今日来此,所说所做的,都会被那眼线汇报给父皇,所以,爱妃你啊,慎言。”
慎言,她听到了慎言。一年多,这一年来,他对自己的嘱咐仅剩下“慎言”二字,哈哈,对楚清沅就是百般维护吧。
墨王府.玉清小筑
“阿嚏。”她揉了揉鼻翼,脸色不好看的盯着正坐在躺椅上的君墨谦,不好气的道。
“我不是让浮笙回来告知你,我不去什么寺庙祈福,也不去散心,你怎得就把我从翠玉轩抱到这里来,还让我给你扇风,君墨谦,你欺负老实人。”
他半睁开着眼,笑问:“哦,娘子不是说看我过于劳累,想替我舒缓心情,才来这帮我扇风的,娘子,可不能胡说啊。”
“这本来就是事实,你想的那些点子,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昨晚上还烙饼了,我腿还疼着呢。”
“哪里疼?”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呵呵,我口误,王爷你别在意。”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拽下去,就这么直直的跌落在他大腿上,他环着我的腰,挑逗道“昨日,让娘子受委屈了,下次,本王尽量轻点。还有,娘子身上佩戴的是什么香,怎得如此好闻。”
我心下疑惑,低头正准备看我带了什么,突然被他一拉,然后就是他轻扣着我脑壳,就是漫长的一吻,品尝过后。他居然对我说,“为夫是第一次,没掌控好力度,娘子请多多包涵。”
“你…我,下次,下次不要套路我,听清楚没,你好歹是一朝王爷,怎么和登徒子的行事风格如此相似。”
“娘子说什么,说为夫与登徒子差不多是同一类人,那娘子想不想青天白日的就与我一同歇息?”
嗯?做那种事!我靠我靠,我怀疑你也换了个人,真的,你别说了,闭嘴吧。我用芊芊玉手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摇摇头,“君墨谦…”
“娘子,你应该给我换个称呼了,不要君墨谦,也不要阿墨,更不要王爷。”这不是把所有的回答都给否定了嘛,你这算是在为难我,不理你,不理你。
我在他身上乱动,瞧准时机,就快推开他时,他一用力,我又坐回去,他看出我的想法,用那低沉又迷人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划过,“看来,娘子是想实际行动来称呼为夫啊,怪不得。”
停顿了一下,又道:“这般如此想离开为夫身上,还乱蹭,为夫的厉害想必娘子深有体会,娘子可快要回答啊。”
居然被你看穿了,行,摊牌了。
“要不就叫阿墨吧,这样子挺好听的,真的。”
“娘子,再说一遍。”
“夫君!”
答对了,哦耶,原来他喜欢我喊他夫君,也是,都圆房了,能不改了吗,再不改他可能就真的要再一次烙饼了。
“娘子真好。”啊这,就是因为我叫了你一声夫君么,“夫君真会说笑。”还有,你别乱看啊,我才二十一岁,单身solo二十一年,从没谈过恋爱,也没有烙饼那方面的经验,这,这能怪她么,哼。
“为夫可没有欺骗娘子,也没有说笑,这是真心实意的。不然,娘子也可以亲自体会。”
大哥你可别再kaiche了,拜托拜托,待会儿审核君不给通过的。
“昂,我信我信,夫君可以放我下去了吗,这样子在院中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你没看见屹川偷偷往这边看了不下三十次么,还有浮笙和若棠。”
真是丢死人了。随后,他为了俺的面子,把我抱回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