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的都合不拢嘴了,显然很是高兴。
“官家特命?”徐章看着老太太,有些好奇,老太太似乎知道些内幕:“姑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盛老太太摇了摇头,“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得而知,不过这样的事情隔几年总会有那么一次,不算什么稀奇事儿。”
似是怕徐章不明就里,盛老太太继续解释道:“当今官家是个有心气儿的,自庆历年间便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屡次提拔重用范文正公等诸多文武大臣。
而后又完善科举,重开武举,极力选拔人才,为国取士,类似于这次扩招之事,先前就多有发生,你也不必担心。”
徐章点了点头,当今官家确实是个励精图治的,而今大宋在他的治理之下,国力蒸蒸日上,经济繁荣,农业也颇为昌盛。
而且还和西夏辽国建交,边疆也已经承平了十余年,百姓们安居乐业,而且心地善良,以仁善治理天下,倒也算是个不错的皇帝。
“原来如此!”
徐章又道:“说起来还多亏了姑祖母呢!”
“若非当初姑祖母叫孙儿下场一试,说不定孙儿就错过这次乡试了呢,哪里想到还会遇上特例扩招,想来定是姑祖母洪福齐天,这才让孙儿也沾了姑祖母的福运,这才侥幸过了乡试。”
“哈哈哈哈!”盛老太太摇着头大笑着道:“你这猢狲,这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惯会哄人开心。”
“姑祖母,难道孙儿说的不是事实吗?”徐章看着盛老太太,笑着问道。
老太太移开目光,看着俆章身边比他个头稍微高出一截的徐文,“这是四郎吧!”
徐文有些拘谨,恭敬的行礼道:“侄孙徐文,给姑祖母请安了!”
······
回到扬州,徐章再一次恢复到了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每日就是石鼓巷和盛家两边跑,每天的午饭依旧留在寿安堂吃。
唯有每月休沐的几日,会和四哥徐文一道被王孙两个老爷子带去庄子上,开始练习骑射和马上的武艺,练习的对象则由孙平寇和王破敌友情客串,有时也会是兄弟两互相切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在两个老爷子高强度的训练之下,徐章不仅没有半分不适应,反而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成长的,徐文也在短期内得到极大的长进。
两个老爷子多番感慨,徐章继承了徐家先祖的天赋,是个天生的武将胚子,对于徐章的教导不仅没有丝毫松懈,反而愈发严厉。
徐文因着根基打的不错,而且武艺在刘教头学的颇有几分火候,两个老爷子侧重教的都是些行军打仗的本事,至于武艺,也就指点了一下徐文的骑射马战,帮他改善一下短板。
说起天赋,徐文比起俆章却是差了一些,但却胜在坚韧肯吃苦,而且很是专注,从来不会叫苦叫累,两个老爷子对徐文也越来越喜爱,把自己会的都倾囊相授。
徐文也没辜负两个老人家的期望,学的刻苦用功,尤其是在马战这一项上头,竟然后来者居上,反超了俆章,当然了,这也和俆章平日里大多数时间都花在读书上,而没有时间去庄子上练习骑射马战有关。
但不得不说,徐文确实是下了死功夫的,俆章甚至猜测是不是自己中举的事情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