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表演的怎么样?”原来,这船只乃至船家以及一切发生的事实则都是一场戏,至于那盒子里的脑袋不过是用面做出来的。
血是鸭子血,仅此而已。
之前苏子颜就和秦桑红聊过,想通过秦桑红将幕后黑手抓出来,秦桑红得手后会回总部,会很快联络上级。
须臾,秦桑红已进入一个别院,这是他们租赁的庄园。
秦桑红这一路上都走的很慢,她衣袖中有一只金铃子,所以无论她走到哪里去,苏子颜都能轻而易举找到她。
屋子里是一个肥嘟嘟的人,那人越有五十岁,面上纵横交错都是皱纹,他在玩儿六博棋,看秦桑红来了,那人一笑,“听说你得手了。”
“小试牛刀,不算大获全胜,但送来了苏子颜的项上人头。”
“你不该杀她,兴许她还有用。”男子眼内蕴出清澈的责备,说话之间送了一杯水过来,尽管她口渴,但却不敢去喝。
男子掀开盒子看。
她故意将血弄在面雕上。
那面雕也是找了不少老师傅才弄出来的,足可以假乱真,那胖男人盯着盒子里死不瞑目的一双眼睛看,顿时欣喜若狂。
他将衣袖挽起来顿时就要拿人头一探究竟。
人头栩栩如生,刻画的细致入微。
看到这里,秦桑红有点紧张,“嘭”的一声闭住了木箱子,“这是我的战利品,等将来我拿到了百里尘的脑袋,一起送到君上手中去。”
“按理说,”那人不以为忤,在他们这组织里,并不会莫名其妙就去争抢什么人的功劳,因此当他再次看向秦桑红的时候已将木盒子顺了桌面平移了过去,“就你这个品阶,想要见一见他的确难上加难,但如今你已狙杀了苏子颜,倒有机会和他聊一聊。”
闻言,她缓慢点点头。
来之前,她已明白这一次的表演很可能是自己职业生涯之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节目,所以每一个话,每个剧情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甚至于之前苏子颜还和她对戏过。
“等我好消息。”
秦桑红抱木盒子离开了,那胖嘟嘟的男人看秦桑红离开,倒止不住竖起来大拇指,“她倒是比咱们还厉害。”
“老大,您刚刚就应该杀了她,将苏子颜的头据为己有,那样我们岂不是……”那人狞笑一声。
胖男人握着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须,笑嘻嘻道:“这个不着急,不就是坐收渔利的事,哈哈哈。”
两人都笑了。
秦桑红才刚刚离开,苏子颜就到了,她的金铃子很厉害,可万里追踪。
那金铃子徘徊在门口,也不敢到里头去,苏子颜心知肚明。
“息尘,找人将这里包围了,这是他们的根据地。”
“是!”
息尘消失。
苏子颜不着急,准备慢慢儿离开。
才从这边出来,苏子颜又看到了一条紫色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