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锅内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花箐妍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异样甩出,拉着拓跋翊的双手继续刚才的步骤。
等到两人将一锅热气腾腾的瘦肉粥做好分装舀出,月戈也掐着点似的回到了花箐妍的院中。
看着他准时的步伐花箐妍不免心想月戈是不是在自己院中放了什么监视的东西,否则怎么能没回一到饭点,自己刚把饭菜做好端了出去,这个人就屁颠屁颠地赶来了。
用膳期间三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这件事,等到用完午膳,将屋内所有的侍从全部赶了出去,月戈这女请到了柳家的正殿之内。
推开门花箐妍便看见柳月妍和柳之秋并排着坐在一旁,柳家家主也面露和善地坐在大殿之上看着她的到来,四周的围墙似乎刚翻修过,还能闻到点点水泥的气味,砌墙用的砖石似乎也有些眼熟。
“小女花箐妍见过柳家家主。”
“免礼,听我这总是胡闹的女儿说多亏有了你的提醒她才能在高淙光的手底下逃过一劫,此事可当真?”
只能说不愧是仅次于燕王府的另一大家族,居然能这样毫不避讳地讨论着当今圣上的大名。
“家主说笑了,若不是之秋姐姐聪慧过人,一早便发现了高淙光身上的端倪,只怕还轮不到妹妹我来提醒呢。”
她这样的回答明显取悦了对方,柳家家主大手一挥,大笑道:“哈哈哈哈!怪不得之秋那孩子这般喜欢你,看来你很是懂得官场讲话的道理。”
“爹爹!”
家主这话一出,大有一股阴阳怪气的意味在里面,柳之秋知道家父想来嘴上不饶人,可毕竟花箐妍是自己的朋友,她可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妍儿,你别多想,我爹他讲话就是这个样子。”她走到花箐妍的身边,将她拉到自己座位旁边坐下,又转头埋怨起家主来,“你看看你,妍儿怀着身孕还世的自己从记事起便失去了家人,这一世花道洪作为父亲却只想让自己永远消失,唯有燕景洐的出现能够稍稍弥补自己心底失落的情感。
可说到底两人都是凉薄之人,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比起叔侄倒更像是志同道合的战友,自然不可能像柳之秋这般。
“妍儿,你也别介意,我之前看朋友的眼光属实不太行,被人坑害过好几次,我爹爹这才总是帮我试探一番,先前我提起你要来的时候他还高兴的不行呢,连夜命人将整个府邸好好地打扫了一圈,还让人将西临国的贡品都拿了出来,让我挑一个送你呢。”
柳之秋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爹爹那番话把人惹生气了,赶忙解释道。
“你这孩子!不是说好了要保密的吗?”柳家家主老脸一红,他本来还想立好端严家主的人设,却不想被自己女儿这样直白地挑明了来。
“姐姐放心罢,我确实了解官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家主大人说得极是。”花箐妍险些被柳之秋的话逗笑,忙解释道。
她的意思是自己并没有将这种话放在心上,可此话传到柳之秋的耳朵里,却又变了一个意思。
在柳之秋的滤镜下,花箐妍变成了一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