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如今子虫已然种下,估摸着明日这个时候便可成熟,只要最初的这只母虫在自己手中,花道洪就等于是自己手里的一个可肆意操纵的傀儡罢了。
届时便要让花想容也一并尝尝,被至亲之人所伤害是什么样的感觉。
花箐妍脑海中幻想着花想容绝望地神情,不由得笑出声来,可下一秒一旁传来的微弱的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谁?”
她猛地转过头,却看见荆蛮缘一左手撑着腰,右手抵在树干上,低着头哇哇吐了起来。
“我不是给过你解
花箐妍摇摇头,“不必了,他是我们问出雪儿真身所在的重要人物,吐真剂会影响他的大脑,还是等雪儿回来确认他是否是苗疆人之后再做定夺。”
听到雪儿的名字,被绑着的男人情绪显然激动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唔唔呜的声音,因为嘴巴没有办法闭上的关系,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怎么?你有话要说?”花箐妍刚才就是故意提起雪儿的名字,“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开口又尽是说出一些粗鄙之语呢?”
“唔唔,唔唔唔!!”男人着急地摇了摇头,似乎表明自己不会再像方才那样了。
花箐妍满意地笑笑,这才命奴才们将男人嘴里的破布给取了出来。
“你们和雪儿是什么关系!”男人的嘴巴得到了解放,迫不及待地问。
“看起来你很关心雪儿啊,难不成你也是苗疆人?”她不着急回答男人的问题,反倒是整个人悠闲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开口。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男人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
见他态度还是这般恶劣,花箐妍冲着绿宛使了一个眼色,绿宛心领神会地又将破布塞回男人嘴中。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箐妍在绿宛的搀扶下起身,“想来雪儿回来还有个半个月的样子,这期间你便一直含着破布在这里待着吧。”
花箐妍在绿宛的搀扶下走在燕王府内的小道上,不一会儿燕景洐便追了上来,小声问道。
“妍儿,这人被高淙光荼毒的不浅,你为何不直接使用吐真剂?想来此情此景即便是雪儿在场,也会支持你的想法。”
燕景洐争战沙场多年,处理事情的方法向来同打仗一般直来直去,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花箐妍会放着最简单的方法不用,而在这里空空浪费时间。
“话虽是这么说,”花箐妍耐心地同他解释,“可若是雪儿回来后发现我们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私自绑回来了一名苗疆族人,还用药将人的脑子毒傻了,你觉得她会怎么想?她那般在乎自己的族人,我怕这样做会伤了她的心。”
“瞧给你激动地,”花箐妍打着哈欠下床,“什么事儿让你这样高兴?”
“嘿嘿。”绿宛一脸奸笑地从怀中掏出一包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