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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的朱海尘也开始了他平行世界的新生。
轻轻的推开门始安的早晨空气是格外的清新,出了职工大院,便来到度支局的社区广场,度支局大院里的退休许大爷、江大爷、黄大爷已经开始了舞剑晨练,看到休学有些时日的朱海尘,随手乐呵呵的打起了招呼。
“许爷爷、黄爷爷、江爷爷早上好。”
“朱家的娃,身子骨好些了吧。”
“黄老头,你说什么呢?你以为年轻人的身子和你一样,恢复力好着呢?”
“许老头,瞧你心急,这孙女还没嫁,你就急的护短呢?”
“海尘,我家闺女刚刚才出去,你骑单车,载她一程好了,免得那小妮子又迟到了。”
朱海尘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推着他那辆锈迹斑斑的三闾牌单车朝着社区大门走去。
朱海尘看着许忠信老爷子的笑容,心中不由一暖,许家现在也算得上飞黄腾达,而老爷子还是如此朴质,富贵不改初衷,而许诗琳的母亲兄长早把他当作阻挡家族富贵的绊脚石,遇到了也是冷嘲热讽没给好脸色看。
正在社区大院的花圃拐角处,柳暗花明间,朱海尘突然见到了一个他熟悉的曼妙身影,一个碧玉初长成少女娴雅地站在门口等待,只见她一身雪白淡雅连衣长裙,在清晨的微风中迎风飘飘显得婀娜多姿,像春日的桃花般绽放着清丽脱俗的俏颜。
尤其是看见正推车过来的朱海尘,那张清丽脱俗的俏颜显得格外青春靓丽,曼妙身姿微微侧腰招手,缎似的秀发如杨柳枝般垂散开来,送开一阵氤氲的兰香。
“海尘!你的伤好了吗?”
许诗琳挽着被风吹起的黑缎似的秀发,略带歉意的看着朱海尘。
“诗琳,我的伤好……”
朱海尘刚要抬手示意,一辆敞篷跑车如一抹黑色闪电一般,穿过了朱海尘的视野。
霎时间许诗琳露出一脸沉敛的俏颜,那柔和的微笑顷刻间如烟消云散一般,和方才那个清丽脱俗许诗琳判若两人。
“诗琳……”
朱海尘话才到嘴边便又咽了回去,想起许诗琳的母亲与兄长的冷言冷语,不由自主颤颤巍巍的把手收了回来。
“诗琳上车,我载你兜风去学校。”
“张子儒,你怎才来,我都快等了五分钟。”
望着跑车上下来的人,朱海尘本来灿烂的目光顿时阴沉了下来,拳头不由自主紧紧的握住,这个叫张子儒的同龄少年正是对以前朱海尘的霸凌者的幕后主使。
张子儒瞧见许诗琳身后的朱海尘不由自露出鄙夷之色。
“哎哟!这是谁呢?几天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这的臭虫了。”
张子儒轻蔑的指着推着锈迹斑斑单车的朱海尘,对许诗琳笑道:“怎诗琳?你和这臭虫很熟吗?”
“张子儒你在侮辱我吗!我家只是以前和他住在度支局大院而已。”
“我刚才不是看见你和他招手嘛。”
“哼!张子儒你再说一句,我马上和你分手!”
张子儒一把搂住许诗琳曼妙的芊芊素腰,轻蔑而带着嘲讽的看着朱海尘。
“诗琳大小姐消消气!”
“我就说嘛,许老局长的千金怎么看得上这种臭虫。”
“世间为舞台,冠笄皆伶人。”
朱海尘自嘲的笑了笑,眼前的许诗琳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不是曾经和他两小无猜许诗琳,他有些替以前的朱海尘感到悲哀,真是瞎了狗眼,竟对这种女人暗生情愫,而这一刻朱海尘替那个懦弱的自己将一切情愫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