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先点出冯天和郑拓两人，其他学生都退到一旁观看，只有正用手指随意地梳着头发的霍汀还站在几人不远处，脸上面无表情。

“你们先背出顺气丹的配方，还有功效。”老先生补充了一句。

按照几人背出的配方，有穿着霍家下人衣裳的伙计分毫不差地端上材料，甚至连分量都精准无比。

“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最后看谁炼出的顺气丹品质最为上乘。炼出来的若并非寻常所见，只要功效一样，就视为顺气丹，一样按照品质比较。”老先生朗声宣布规则。

这是学院里每次炼丹比试甚至是考试都通用的规则，没有人有异议。

长贵回忆起刚才几人所说的功效：清新顺气，普通人服用可治疗脾胃虚弱，治愈胃痛、腹痛，修者服用可疏通灵脉，有助于增强灵力。

“先生，这个增强灵力，说得有些模糊啊。”长贵忍不住道，“那我炼出来的功效比这更多一点，怎么算？”

“笑死个人了，现在就开始为自己找退路了吗？”郑拓又是一声嗤笑。

长贵怀疑这人除了嗤笑之外就不会说话了。

老先生稍微一愣，很快就捋着胡子道：“若是多出好的功效，且原有功效不变，也没有多出负面功效的话，自然也算顺气丹，而且品质更加好。”

长贵还是不满意：“那你们所说的顺气丹，这增强灵力又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