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结果,到了冬天,整整六个月都没有开学,没事干的我渐渐地开始了另一种生活——靠写作为生。
向父母说明想法得到了一万元的支持,组装了一台能用的电脑。但说来为生,也就是平时没事瞎写写,写的什么自己都不解,也没有大纲,到现在也还没有收入。
心中还一直记挂着开学这件事,但随着日子过去,也明白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开学了,就在这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反常。
“发现不明疾病,系发现新病毒?”
“新病毒传染性极强,目前还没有可行治疗办法,全球疫病再临?”
“看新闻呢,应该是我们放假的原因。”
扶芷坐在床上看着我,说“哎,来玩虎人杀吧?”
“有人吗,网上没意思。”
她嘟起了嘴。
除了我之外,她只有几个直播的朋友,她未成年,也没有什么资历,但也不必为生活操心,就干起了直播这一行。
“你又不让我朋友过来。”
自打半年前李婷转学回家以后,她们俩就像水火不容一样,听到对方的名字都敌意满满。
扶芷的眼神变冷了,“哦?是那些招蜂引蝶的女同学吗?”
“好,她们罪该万死……”
“你想找她们就找去吧。”她睥睨着我说,没错,那个眼神就是睥睨。
真是绝了。我满心苦涩。
“咱们必须得买点日用品了,看这情况要封城。”我顿了一下说,并非转移话题,恰巧气氛紧张。
“好。”对于我做出的决定,她从来不深问,总是站在我旁边。
“看来避难所派上用场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国家和隔壁的联邦大战在即,我家富裕,我父亲未雨绸缪,花了很大的成本在我家地下建了一个避难所。
直到今天避难所也一直能够正常运转,每隔一段时间避难所就会自检一次,直到今天,还不曾出现故障。虽然自记事起就没怎么见过他们,但一直依靠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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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生活,眼下这种情况竟然还是得靠几乎素未谋面的他们。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想打个电话问问,但奈何没有联系方式,他们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无数次地怀疑我是不是没有父母,但儿时隐约的记忆确实存在:自己欢乐地在草原上跑,父母并肩站在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父亲穿着宽松休闲的短t和休闲裤,目前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手捂着戴着有着黑色环带的草帽,以防被恰到好处的风吹跑,只是他们脸已经记不住,这个场景里面他们是没有五官的。
“这种病毒……”我一边细看新闻,一边不自觉的喃喃出了声,因为内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经医疗观察,感染者除了具有极端的暴力倾向外,生理体征未出现任何异常,因此,专家猜测,这是一种作用于神经的病毒”
……
“且患病时间越长,感染者就越难控制自己的暴力倾向。因病导致的流血事件频发。国家已启动“红色”应变级别。”
然后就是他所在的长水市的通告:长水市全市地铁、电车、长途客运等暂停营运;“无特殊原因,居民不要出门,机场与车站通道暂时关闭,恢复时间另行通告。若发现有疑似感染者,请及时上报,对于隐瞒不报者,会严肃处理。”
然后就是感染该病毒的早期症状与目前发现的感染途径,以及一些对大家在管理期间的建议。
现在人们应该在超市抢疯了吧。一想到这,我就烦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