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洗澡出来后,莫小愁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上前一把抱起来,仰起脸红扑扑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幽怨的看着姜夏,香软的红唇气若游丝,温中带香。
姜夏情不自禁将嘴唇贴上去,没有反抗,然后抱着上床,一阵热吻后渐渐的合为一体。
一番春色后,床单上被染红了一块。
姜夏抚摸着她的耳根,整理着脸上凌乱的头发。
莫小愁没有吭声而是转头在他肩膀上使劲咬了一口,咬的很深,很疼,姜夏却没有喊没有叫,任由她咬去,松口后两排可爱的牙印渗出血来。
“我给你留个印记!”莫小愁娇嗔道。
姜夏又一次压了上去,梅开二度。
军中磨练过的强壮耐久的身体让这个初尝禁果的小丫头有些吃不消,完事了就迷迷糊糊的睡去。
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阳光刺眼,伸手摸摸旁边,没有人。
姜夏光着上身只穿一件大裤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阳光映照着他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很容易让女人燃起荷尔蒙,不过随后的一眼让莫小愁几乎捂住嘴巴轻叫起来。
那个宽大的后背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七八条伤痕,有的深度一看就不是皮外伤,而应该是刀砍的那种,腿上也有两条。
莫小愁的心里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她知道姜夏在军中应该受过不少苦,一路艰难险阻而来,但是眼前这一幕是她从来不敢去想的。
轻轻走过去,柔弱的小手抚摸着那些伤疤,如同抚摸一段段岁月之痕。
姜夏反手搂住她,一把托起来,莫小愁轻轻的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你这是吃了多少苦啊,疼不疼……”
“他们都说我是魔,从小叫我小魔王,到了军中叫我魔刺。其实我也是被逼的,
小时候只有我和我姐还有一个奶奶,我们是外来户,经常会被人欺负,那时候我唯一的奢望就是能活着长大,然后把得罪我的人都咔嚓了。”
“参军的十年,也是铁血的十年。当年我刚离家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未来我将面对的是什么。特训班已经很苦,那不光是肉体上的苦,还有精神上的,教官完全是把我们当敌人来面对,目的就是要淘汰掉更多的人,剩下的才是最强的。”
“等接到了真正的作战任务,才知道教官的良苦用心,战场上的敌人比教官凶残的多,如果不是当初的训练,鬼知道要死掉多少人。”
“现在会想念他们吗?你的那些战友。”
姜夏把她放到沙发上,长叹口气道:“怎么会不想,战友是一辈子的情谊。”
莫小愁拉他的头入怀,像是抚摸着一个孩子,调皮道“我好像闻到了满身的血腥味!”
“怕了?小家伙,怕也晚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莫小愁捋了捋头发,拿起床上的衬衫套在身上,姜夏的手情不自禁的想伸进衬衫,被她打掉。
“你饿吗?”
“能不饿吗?这一夜可比爬山都累。”
“活该累死你……你去洗澡穿衣,我去做饭。”
莫小愁转身走近厨房,翻箱倒柜噼里啪啦,做了两个煎蛋,两块烤面包,两杯加热的牛奶。
穿戴整齐的姜夏看着简单的早饭,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这应该是我吃过的最温暖的早餐。”
姜夏一改从前狼吞虎咽的邋遢模样,小口细品的吃起早餐来。
此时莫小愁很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可是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口。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如杜莎警告过她的一样,是一头蛮牛,一个魔鬼,就是不是正常人。
跟随他即便不是腥风血雨也一定不会是阳春白雪。
把自己给了这么一个男人,会后悔吗?莫小愁不只知道,但是如果不给可能真的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