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明媒正娶才行!”
“那是当然,全按村里的规矩来。”
小美破涕为笑。
能成为将军夫人,这对于山里的女人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哪怕这个将军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更何况司马志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反而很有城里人的气质和洋派,小美拒绝不了,实际上她也不敢拒绝。
司马志让宝甲找到了村长,跟他商量了一下,找了媒婆去小美家提亲,由于小美父母都已经不在世,就由他本家的叔叔和婶婶充当长辈接受聘礼。
司马志完全按照当地的传统来办事,他相信只要这个姿态做够,这个县上的人就会更加支持他。
今天就是他大喜的日子,司马志是真的高兴,既可以取信乡民,又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这小美是真的尤物,自从破身之后,性情也越来越泼辣起来,少了几分少女的休羞涩,多了几分少妇的妩媚妖娆,时常一夜下来弄的司马志走路扶墙。
从军营到小美家里只有几里路,司马志的摩托开的不快,动静却不小,时不时轰几声油门,引来乡邻们满眼的艳羡。
这时候的小美正顶着红盖头端坐在自家堂屋,叔叔婶婶在她身旁,司马志到了之后,就按照当地的习俗举办了仪式,之后抱起小美放在摩托车上,一路轰鸣着回了军营。
营中已经摆好了十几桌的酒席,将军的大喜日子,所有兄弟都有酒喝,沾沾喜气。
司马志治军颇严,兵丁们平时很少能有这样的放松机会,自然是个个放浪形骸,从中午一直吃喝到了傍晚,几乎人人都醉的东倒西歪。
司马志醉眼朦胧的看着院子里东倒西歪的兄弟,来到这安南国,一切都是顺风顺水,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拉起了大旗,这比他预想的顺利的多,自然有些骄傲起来,酒喝多了,嘴就有点瓢,对声旁的宝甲道:“你看看这些兄弟,这才是我们将来的依靠啊……还要多征兵,有了兵有了枪才能扩大地盘。”
“其实人到处都是,关键是钱,这年头只要有了钱,谁都愿意跟你混。将军现在只收八成的粮食和保护费,收入确实减少了一些,要精打细算才行……”
司马志重重的拍在宝甲肩膀上,“这个不碍事,我有办法,用不了几个月,咱们还会有其他的进项……”
他说的办法宝甲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司马志的性格他知道,他想让人知道的自然就会说,不想让人知道的,最好别问,那是他的忌讳之一。
醉酒的人说话声音特别大,近乎嚎叫,有猜拳的,有满脸猥琐谈论女人的,近百人现在一起,实在是吵闹,司马志开始有些厌烦,正准备反身回屋休息一会,忽然目光触到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又完全是一张生脸,站在穿着绿色军装的兵丁中很显眼。
只是现在所有的人几乎都已经醉的不成样子,硬是没有人注意到他。
“宝甲……”司马志叫了一声,正要伸手朝那人指过去,不想那人朝司马志伸出一个拳头,那手上戴着一只黑色的戒指。
那是黑桃k的证物。
刚来安南国的头一个月,司马志一直在想自己擅自脱离黑桃k会怎样,是不是会被追杀,但是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渐渐的自己也忘记了,没想到现在在自己的婚宴上出现了黑桃k的人。
难道他是来处决自己的?所以才挑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日子?现在几乎所有兵丁都喝醉了,所以动起来手来最方便。
司马志心生怯意。
就在黑衣人缓缓走上台阶的时候,身后一声尖锐的喊叫,接着一个鞭腿朝他脖颈处扫去。
黑衣人仿佛身后生眼,瞬间弯下头向左前方环绕,躲过那一击,而后就势旋转半周,一脚踢在还没有站稳的罗刚肩上。
虽是仓促间的一脚,力度也是大的出乎意料,罗刚飞出几米远,撞倒了一桌酒席。
这回醉醺醺的兵丁们终于反应过来了,都叫嚷着要去拿枪,罗刚也翻身而起,拉开了架势准备继续搏斗。
黑衣人微微侧目,鄙视一笑。
“住手!都给我住手!”司马志大喊道。
人群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都特么疯了!这是老子的客人!”司马志骂了一句,随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快里面请……”
黑衣人往前走了两步,轻蔑的嘟囔了一句:“虾兵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