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沸沸扬扬的,各个学校的带队老师纷纷领着自家学生上大巴车返校。
整个帝都两万多学生过来参赛,大约有五十多个高中。
这么两万人里面挑三个人的比赛,还是有不少人挤破了头去参加。
因为不仅前三名有保送清华少年班的名额,前三十名也能在全国内拥有各种顶尖高校的保送名额。
初浅也是被年级部主任和带队老师领过来的,她正准备过去,突然感应到什么,一转头朝主席台那边看过去。
然后便看见了鹤家那群样貌出众的男人们。
鹤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他看上去脸色极差,初浅从来没见过他脸上露出那种臭极了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样,除了之前在那个该死的梦里。
她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反正看鹤家那群男人也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他们说了几句,就见鹤归转过身离开,朝她这边看过来。
她立刻别过脸,在他看过来后再转回来。
“阿浅。”走得近了,他一伸手就抓住她的手,眉目温柔,漂亮的脸蛋丝毫不见刚刚的差脸色:“刚刚没有人欺负你吧?”
初浅停了一下:“应当是没有的。”
也就只有他会欺负她,各种亲她,在很多场合,在她唇畔碾磨得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鹤归眉宇间放松了一些。
随机死死挡住身后几个鹤家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微微叹息:“还是瘦了。”
帝都一中安排过来的大巴车,他愣是也要厚脸皮的挤上来,跟她挨在一起,要和她共同回帝都一中。
两个人坐在最后排,也没人看他们。
初浅被他一口咬在肩头。
她训练过抗击打,所以并没有多痛,感觉酥酥麻麻的。
还没再思考,又感觉少年舌尖舐过她肩头咬出的痕迹,那股凉丝丝痒痒的感觉又覆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