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什么叫手足，或许你真的无法理解我为何要这样做？二十岁的年纪，我难道不想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天真无忧无虑的吗？”

林楠笙看着厉秀秀这一刻脸颊上忽然显出来的失落和灰暗，那是对生活还有人生长久以来的失望造成的。

“到底怎么了？”林楠笙不明所以。

厉秀秀继续道，“你知道吗？林楠笙？”

厉秀秀声音变得低沉，表情带着一丝不想去回忆都痛苦。

“自从我三岁起，因为我失去了父亲，母亲在这个家里又没有任何地位，我亲眼看着老太爷对我妈妈……”

厉秀秀说到这儿的时候，深深闭眼，然后泪水流下来。

林楠笙忽然明白了什么，只是这个她的记忆里一直慈祥的老太爷，难道……

“你知道吗？那是我三岁的时候亲眼所见！我偷偷趴在窗外的小板凳上，本来想和妈妈捉迷藏玩，可是，当我看着老太爷扯着我妈妈，并且恐吓她，以要将她赶出厉家为由侵犯她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觉得，有一天我一定要报仇！”

厉秀秀眼中都是仇恨的光芒。

林楠笙觉得这些事情自己还一时间无法接受，只是看着厉秀秀呐痛苦的模样，林楠笙本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都过去了！”林楠笙只是说到。

“过去？什么叫过去？过不去的，永远都过不去！”厉秀秀忽然笑得很冷。

“你永远不知道，有些看似慈祥和善的人，背后，又是怎样一副禽兽模样！”

厉秀秀说的咬牙切齿，林楠笙也看的忽然有些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