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清晨醒来,我依然在启哥哥的怀里。
“陪儿,饿了吗?我们吃饭;今日我特地让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冰糖燕窝粥;香香诺诺的,还放在冰中置凉了,吃上一定很消暑。”
萧寒启拿起衣架上紫色的裙衫,小心的套在陪儿的身上;低身认真寄起她胸口的衣带;依恋的她额头轻吻。
小心将陪儿抱起,放在莲花池边的躺椅上,拿起桌面上冒着凉气的白色瓷碗,钥起一勺送到陪儿嘴边。
“陪儿张嘴,我们该吃饭了。”
随着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慢慢张嘴。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射进来;偌大的房间里,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毫无表情的女子,视若生命。
一会儿
萧寒启放下手中的瓷碗,拿起一边的手绢,擦拭陪儿的嘴角。
“陪儿,莲已着手准备我们的婚礼,满庄的红色看上十分喜庆,园中的芍药花好想知道我们快要成亲,竟齐齐开放,赛如仙境;我请了最好的师傅来做我们的喜服;颜色选了你最爱的紫色;知道你喜静,所以就在情庄举办,没有请任何人来观礼;只有你我二人,陪儿,从此我的生活中,只有你。”说着,就起身紧抱这个静如沉潭的女子:“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妻子,最大的依恋。”
萧寒启说完,沉痛的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陪儿;心疼的拿起陪儿的手,亲吻着掌心。
自从陪儿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不言亦不语。
“陪儿,启哥哥知道你不想说话,启哥哥不会逼你,我会等,等着我的陪儿自动打开心门;亦如当初你守在我身边一样,毫无怨言的等待、默默的守望。”
说着,就低头埋进陪儿的脖颈,似乎只有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才能真正确定她还活着。
金庄书房
萧寒启静听尹蓝的汇报。
“经属下仔细盘查,那日有一名铁卫死于情庄,死因是被内力驱动外物,刺入眉心当场毙命;那日除了这事外,崆峒派掌门私下在庄中乱转,被我们的人抓着请了回来,华山派和衡山派掌门发生争执,在庄中差点出手,其他掌门倒安分守己,足不外出。”
尉迟莲听到尹蓝的汇报,蹙紧眉头。
自刚知道小姐的事后,他就一直沉默不语;除了紧握的拳头透露着他不悦、气愤的心情外,其他什么表情也没有。
萧寒启沉默的听着尹蓝的汇报,握着毛笔的大手,一使力竟将其折断。
“蓝,据你了解,这些掌门、门主的内功,谁最为厉害?”尉迟莲慢条斯理的问道。
尹蓝思虑一会,答道:“自然数五派掌门,他们精修武学,这功力自然不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