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得签，上头有规定。”王小雨斩钉截铁地说。

李欢迎左思右想，现在手里刚好赶上一个大活，索性道：“那就算了吧，不过据我所知，最近的纹身店，也在几公里之外的老东城，另请高就吧您！”

说完，他也没去看王小雨的表情，径直朝收银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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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已经出门走挺远了，李欢迎依旧听到了身后王小雨的呼喊声。

他微微一笑，心说这姑娘还是太年轻，这么一激就上当了。如果能沟通好时间的间隔，说不定能鱼和熊掌皆可兼得。

她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待王小雨的脚步声逼近之后，他故作镇定地转身问道：“怎么，madam王，有何指教？”

“好，我就跟你透露一点儿，不过你得能说出自己的见解，否则......也没必要找你来协助破案。”

王小雨说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使得李欢迎也不敢再贫嘴了。

“好吧，你说说看吧，做不做顾问我倒不稀罕，主要还是因为想为民除害！最近因为这些风言风语，弄得是人心惶惶，生意都不好做了。”

对方点点头，接着说道：“这件案子，已经被定性为连环杀人案了。因为每位受害人，都被割掉了一块半径为七公分的圆形皮肤。被割去的皮肤下方组织血液中，还发现了少量重金属残留，初步分析，就是纹身所使用的色料。”

听到“重金属”三个字的时候，李欢迎就想到了纹身色料。因为很多顾客听到之后，都会表现的十分惊讶，甚至放弃了纹身。但实际上，这么点儿剂量的重金属，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

“嗯，继续。”李欢迎故作深沉地说。

“被割去的皮肤边缘整齐利落，下刀的深浅距离控制的也十分严格，说明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外科医生，或实习生，最起码也从事过相关工作的人。而且，从这个行为也不难看出，凶手的心理素质极强。”王小雨继续道。

外科医生，可能性虽大，但是附近并没有医科学院，最近的也是在北城的医大。这么跋山涉水的过来剥皮，未免有点不符合常理。

李欢迎捏了捏下巴上的胡须，疑惑道：“你看啊，有没有这个可能，凶手是一个屠夫之类的人物？这边几家餐馆，都是肉联厂直接送猪肉过来的，这屠夫就是借助这个机会来行凶？”

“不排除，但是根据其他线索来看，可能性很低。”王小雨回答道。

“好吧，那你继续说说其他线索。”

她点点头，把手中的塑料袋套在了手腕上，抱着肩膀道：“这些受害人被割去皮肤的时候，都是活着的，但通过对他们肾上腺素的分泌量来看，并没有过度惊吓，似乎还很平静。”

“等等”，李欢迎打断道：“到底死了几个？”

“三个人。好，现在说说你的看法吧？”王小雨说罢，便闭口不语。

李欢迎瞪大了眼睛，心说你这给的信息未免也太少了，光是这点儿东西，能说出个什么啊？

但为了不让对方小瞧自己，还是假装思考了一下，“嗯，虽然信息比较少，但至少可以判断出，三个死者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是个连环杀人案！”

“......”，王小雨本来还有些期盼，听到他说的话，两只眼皮忽然耷拉了下来，“这个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啊！”

“哦？是嘛，呵呵......”

王小雨白了他一眼，摇摇头，转身要走。李欢迎急忙绕到她面前，嬉皮笑脸道：“等等，老妹儿啊，你说你性子咋这么急呢，我还没说完。”

“别叫我老妹儿，咱俩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快点说！”

李欢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几个受害者，可能跟某种邪教仪式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