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肏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米浆,看似黏糊无用,但却将两人粘得更紧,更密不可分。
周竞伸手抓住了沉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着,将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在股掌之间。
那乳珠时而出现在指缝之间,时而又隐于手掌之中,它躲藏着,却逃不出掌控它的掌心。
沉清荷趴下身盯着周竞胸前的那两小粒肉球,“好,好玩么?”
周竞手中动作未停,“夫人的乳怎么玩都好玩。”
沉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点晶莹:“那这里,好,好吃么?”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想让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却没想到沉清荷小嘴一张,将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多,和周竞的胸肌相比,不过只有一点。
此刻,沉清荷像极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那粒肉球。她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时还发出了咂咂声。
没有人与他行过床第之事,自然也没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沉清荷是第一个这般大胆的人。
终于,沉清荷离开了周竞的胸,可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甜,你,你骗人。”她控诉道。
“不甜你吸什么?”周竞脸皮厚,不会因为自己被沉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他反而因为沉清荷方才的举动更兴奋了,他抽动着性器,骚话不停,“吸,吸得舒服么?有我吸你舒服么?”
“虽,虽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这夫人,不会是被他从后肏了过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这可不是沉清荷平日里能说的话。
附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沉清荷看着周竞胸前的肉球只有一个想法,为何周竞那么喜欢吃她的乳?乳就这么好吃么?周竞能吃,那她也能吃。
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的确是好吃的,虽不甜,但着实是好吃的。
“夫人。”
“嗯?”
听到沉清荷的回应,周竞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沉清荷的下体被塞满,他亦从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战场从下身变成了胸乳之上。
他学着沉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纷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