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沉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沉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沉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沉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
“那就再换一张桌子就是了。”周竞握住了沉清荷的脚踝,用拇指剥掉了她月白色的高跟鞋,“这么热了怎么还穿着丝袜?”
那丝袜不过薄薄一层,随便一扯便破了。
“穿着好看。”
今天这身蕾丝高开叉旗袍是她特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单穿件旗袍她走起路来总觉得下边儿漏风不安全,干脆套了个丝袜上去,而且穿上丝袜后看起来的确顺眼些。
“呲啦——”一声,周竞迅速地撕开了沉清荷的丝袜,下身的漏风感立刻袭来。
周竞从下往上解着扣子,喑哑的声音传进了沉清荷的耳朵里:“你不穿更好看。”
沉清荷骨子里是有不服输的性格在的,她觉得自己又被周竞调戏了,于是她便想调戏回来。
藏蓝色的领带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里,沉清荷学他喑哑的声调,轻轻地说:“你也是。”
“清荷。”周竞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你葵水可已经走了。”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沉清荷轻拽了一下领带,周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她的唇上也被周竞薄削的嘴唇盖住了。
“那你肏深些,让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幻觉,说不定幻觉里的我葵水还没走。”
沉清荷唇齿间的味道还在周竞的嘴里流转,她绵软的嘴唇上水浸浸的,上面挂满了津液。
“待会儿你可别逃。”
旗袍已经被全部解开,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色内衣,但并没有穿底裤。
光洁的下体暴露在周竞的眼前,她的两块白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着,被垫在底下的旗袍已经滴上了春水。
周竞推起沉清荷月白色的内衣将他含过无数次的雪乳含在了嘴里吸吮,他就像吃奶一般嘬着沉清荷的乳头,舔遍她的雪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抛光过的皮带扣在她的阴户上磨蹭着,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下体猛烈一收,周竞单纯地以为她冷了,吮吸乳头时还不忘自己的威胁:“刚才不是热么?这会儿凉了些怎么还抖?”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耳垂,呻吟着:“你没脱衣服,哥哥。”
他还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动情了,连她的声音都是带着呻吟的。
“你帮我脱。”
周竞不愿放下她那对可口的胸乳,他托起一只雪乳吃着,奶香味和栀子味洋溢在他的唇间。
她脱过他的衣服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吃着乳头时脱。
沉清荷看不见扣子的具体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与盲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衣服脱完了,可她没解领带。
周竞上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完好无损的领带,他抬起头,看着沉清荷茫然又痴迷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顺着自己的心问了:“怎么了?刚才吃疼你了?”
沉清荷将领带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她摇了摇头,嘴上说:“你再吃吃另一只。”
可心里却说,这领带怎么有些像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