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在她的穴口处浅尝辄止地勾引着她。
沉清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隐忍的汗水,豆大的汗水坠在他的鼻尖,“哒”的一声,微咸的汗珠滴在了她的嘴上。
她拿舌头舔走了那点汗珠,舌尖顿时漫开了一阵咸味。
周竞自己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挺立到发痛了,他想像利刃贯穿盾牌那般进入沉清荷的身体,只是他还在强忍着欲望,所以没将自己的兽欲暴露在外。可当他看见沉清荷舔嘴唇的的动作时,他差点把持不住。
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摁在沉清荷的乳头上,他没多余的动作,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加速了沉清荷的心跳。
“用力点……”
葱白的小手覆在了周竞麦色的手臂上。
周竞其实并不是全手压在她的乳头上的,他在性事方面自有心思。
早年间练枪之时,他的训练强度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的老茧也要比一般人厚一些。
生茧的指腹回转地按压着那两粒凸起的乳头,那两粒乳头比如压得仿佛缩回了乳晕里。
她想要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可喉咙间发出的却只是嘤咛。
太舒服了。
她这样想到。
她不用脱下她的衣服也能想象到自己的乳头有多硬,乳房又有多胀。
嘤咛之间,她细腻的掌心覆在了回转的手臂上。
麦色与雪色的肌肤重迭在一起,被压在下头的麦色大手失去了主动权,那双搓压的双手被雪色嫩手掌控住。
它很着急,动作是没有规律的,只能分辨得出她很急。
交锋之间,上衣被蹭开,周竞如同剥壳一般剥开了她的衣服,那对又胀又硬的嫩乳耸立在外,又白又嫩。
“你怎么还在吸我,乖乖?”
不老实的不止是沉清荷的双手,还有她急不可耐的下身。
她一个劲儿地往周竞的性器上贴,明知自己无法吞下多少,却还是死咬着口子不放。
“老公,就一次,好吗?”
沉清荷在这方面太了解周竞了。
以前他喜欢她喊哥哥,现在不同了,他喜欢听她喊老公。
撒个娇,喊一喊,虽说不上什么事情都同意,但在这方面她还是有把握的。
周竞却拒绝了:“我怕伤着你被发现了。”
沉清荷咬着下唇,着急地说:“偷偷的,就一次,医生不会发现的。”
周竞的脑子转了个弯,“你这话说的好怪。”
听起来像是一对偷欢的恋人。
沉清荷以为他是发现了她在骗他,想着要不就松口承认了吧,可她怕她承认了后周竞要得太狠,她真的会被伤到。
这会儿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
“还好吧,老公。”她就这样一声声地叫着,“老公,我想要。”
她现在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想要,还是自己想要捉弄周竞的恶趣味了。
因为在从前,她能这样主动说她想要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只是周竞现在沉迷在她的一声声“老公”里,难以自拔。
他觉得他现在就跟跌进了蜜罐儿里似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他妥协了,“……我用嘴。”
得寸进尺的沉清荷拦住了他,“不要。”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