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周竞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喝着自己的水,咕嘟嘟的,喝得肆意又猖狂。
“你干嘛?”
她双手撑起想要往后退一步,猖狂的周少帅瞬间托起了她的屁股,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了一分。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那根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穴壁。
那穴里的春水被他喝得溢出了自己的嘴角,粗粝的苔面细致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寸软肉。
“嗯——周竞,别——”
她的颅内有千百颗烟花在升起绽放。
“喊个别的。”
他的语气有些强势,也不喊娇娇了,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老,老公——哈,吸,吸太深了——”
人在性事上是永远需要得到回应的,就像周竞喜欢他不知疲倦地吃她的乳,喝她的水后,沉清荷发出的娇滴滴的淫叫声,也像沉清荷喜欢她在被猛烈地贯穿后,周竞埋在她胸上苦干的模样。
换了两个称呼,他还是不满意。
他吸得虽深,沉清荷却只能达到短暂的颅内高潮,她是不满足的。
周竞抓着她的臀,一边吸一边打她柔软的屁股。
有的人天生喜欢性爱上的温柔的凌虐。
沉清荷便是如此。
她在性事上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了,可也算是懂得不少,她现在又猜不出要喊什么了。
她需要一些引导。
“我昨天教你的,你没学会吗,沉同学?”
听到同学这一称呼,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学会了……周同学。”
这样颤抖地说完一句话,“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打得更狠了一点。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能重点不在于“沉同学”,而是在于“教”。
她微弱的声音幽幽试探,“老师——哈——”
她得到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与搅动。
房间空寂,她能听见的是比风声还要清晰的搅动声。
“老师,我,我没听清,再——啊,再说一遍吧——”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不要马上吮,懂了吗?”
其实两人昨日根本没有这样的对话,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玩一玩情趣。
沉清荷被吃得快乐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懂了,老师——我今天不吮,我拿奶夹,是不是——哈,是不是会磨得和胭脂一样红?”
她之前用她的雪乳给他夹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有了。
这会儿他插入不了她的身体,乳交却是个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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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会写一章剧情结果又写回了H,周竞你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