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夸我？”

“才没有。”

司红良认真地掰着指头数：“我想下，初一一个，初二一个，初三一个，高一一个，高二一个……”

“你耍我啊！”

李苏苏作势要拧他耳朵，司红良耳朵冰冰的。

司红良只穿着件毛衣，更深夜重，水几乎要结冰了。李苏苏脱下一只袖子递给他。

“我们一起披着吧，谁也不着凉。”

“不要。”

“那我回去了。”

司红良不情愿地接过去：“行吧，你威胁到我了。”

两个人裹在一件棉袄里，又热又冷，望着夜空，已经没有烟花了，可漆黑的夜空就是很美，两个人的心跳协调着频率。

“苏苏，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啊？”

“我想和你结婚。”

“现……现在？”

“以后，等你毕业了，等我把店开到青城。”

李苏苏细细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我也不确定哎，我想读研，可能还会读博，万一你等不了我怎么办？”

“我等得了你的。”

“不要立flag噢！”

李苏苏笑话他，却见他神情严肃，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