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孔圣观五爪金龙而不死,想必那时候的实力已经非同小可。
接着许应便说了第二种太庙的来历。
“也有人说,这是孔圣的文宫!”
左道奇豁然抬头,目光露出骇然之色,文宫能够具现到现实?还能如此庞大?
“许…许兄觉得哪个猜测更值得信任一些?”
许应摇摇头,“我不知道,书院从来不说。”
“走吧,左兄,我带你去休息,明日清晨便要开始祭祀圣人,今日早些休息。”
走进书院,左道奇很明显能感觉到,书院中已经开始踏入超凡的儒士与朝圣山下那些还是读书人的差别,不止是身形外貌,更是气度间的差距。
一个白发苍苍的儒士,一看就是大儒,他身材魁梧,走路虎虎生风,迅速的走到一个亭子前停下脚步。
那亭子中围着数十人,正在围观中间的一人作画。
见到白发大儒,有士子惊呼出声。
“是国子监的王师。”
祁载抬头,有些不屑的看了王师一眼,手中画笔不停,“王遵之,你去你的国子监教书便是,来我们巨鹿书院干甚?”
王遵之对祁载如此不客气的‘打招呼’并不生气,反而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看着祁载的画,“好久没见过祁兄作画了,今日倒是要偷师一番了。”
祁载看了眼周围学生,不屑的说道,“你能看懂?老夫前阵子领悟画画另一重真谛,重意而不重形,你一个肤浅的糟老头子欣赏的来?”
他一边说着,手中的画笔在画卷上重重顿去,随即画卷上猛然升起一股青色的火焰。
奇异的是,这火不烧画卷分毫,只见画卷上跃出一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身姿轻盈如飞燕,可为掌上舞,在王遵之身旁左右游转。
她嘴角微挑,面如桃花,带着魅惑的笑与王遵之戏耍。
王遵之拍了拍手,“好你个为老不尊的祁载,算算年纪,今年都该七十了,成天净画些这种东西,书院的学子都被你教废了。”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随着王遵之话音落下,他身边仿佛出现无数花骨朵,随着花骨朵绽放开花,香气扑鼻而来。
妙龄少女像是羞愧一般,匆匆逃向画卷。
左道奇看着这一幕,眼神怪异,这王遵之和昌邑公主是什么关系,怎么自己前天送给公主的词,被他用了出来。
……
祁载挑了挑眉,“好你个王遵之,我当你为何要回书院,原来是回来卖弄的。”
王遵之也不否认,只是抚着胡须说道,“老夫年纪大了,如此有心气的词,是老夫弟子做出来的,怎么样,还入得了你祁载的眼吧?”
左道奇再度好奇的看了眼王遵之,怪不得小公主那么喜欢卖弄文采,有这么个老师,小公主那样已经算是收敛了。
祁载已经看完了王遵之的那首词的全部,有些酸溜溜的说道,“狗屎运罢了,你去国子监多少年了,也就发现这一个天资聪颖的学子。”
“那你把你徒弟所做的诗,拿出来让老夫瞻仰瞻仰,看看祁大儒的治学如何?”王遵之略带讥讽的看着祁载说道。
他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
祁载当即愣住,好像被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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