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山相对淡然:儿子长大了,并且,身具着独挡一面之能力,甚至,还青出于蓝!毫无疑问,这是世间所有的父母,都为之所期盼之事!
故此,燕安山身为当爹之人,他对于儿子此举,并不想去多予干涉。
当然,燕安山也颇具自知:自己的本领很有限!似乎,未必就有能力去干涉!
于是,燕安山第一次回来时,他在见到儿子之际,除了慰声鼓励、夸奖几句外,就并未再多说什么。
王月婵则不同!她可没那么好说话!
王月婵骨鲠于喉,并且,手掌还有些“发痒”。如果,这个不省心的臭小子,自己若不施以点儿颜色,给他点儿厉害尝尝,从而,就以不疼不痒、高举轻放之势,饶过这个“劣子”,很显然,王大母上难以做到!
故此,王大领导一脸严肃,她在见到臭小子之后,从而,将此“顽劣”之子叫进房间,然后,用自己的分筋错骨手,左右各捏住其脸,并且,以筛糠的方式惩罚之。
其后,王大家慈教子有方,并且,尽显着“诲人不倦”之象,从而,问题那是一个接一个,——毫无半分罢休之意。
此外,王大家教还“堂而皇之”,她也不怕被人看见,——被任小羽、郑富贵俩人,进院瞧见这一幕。
并且,王大亲妈于吃饭之前,她犹现余怒未息之态,并且,单手拎着燕轻尘的耳朵,还兀自训戒道:“现在,你那扑棱的小翅膀,越来越硬了是吧?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啦?不要说你还没啥名堂……”
燕安山当此之时,他轻“嗯”了一声:想为儿子解围。
王月婵于这一刻,她俏目微翻,侧头瞄了丈夫一眼,同时,语现不满之意道:“你嗯嗯个啥?我教育儿子,你还有意见啊?他不要说没啥名堂,即使,成就了一番事业,甚至,当上了一国之首,那又怎么样?他也是我儿子,那也是我生的!哼!”
王月婵在哼完之后,她则再度看向燕轻尘,并且,继续“苦口”教育道:“怎么?你做了这么大的事儿,连个招呼都不打呀!你小子知不知道,我就为了你这个事,整天地提心吊胆着!你瞅瞅,我头发都不那么光亮了。”
王月婵语气稍缓,随即,她有些后怕地说道:“算你小子幸运,山路能够顺利地竣工。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弄了个烂摊子,不上不下的,那么,咱家在枫林堡中,在乡亲们面前,还怎么抬头啊?!”
王月婵伸出右手食指,轻点着燕轻尘的脑门,同时,她又气又心疼地说道:“你呀,都这么老大了,还是不让人省心!嗐!我咋就生了你呢!”
燕轻尘垂首聆训。他在母亲大人面前,根本就没啥地位,——一点地位都没有!只有俯首贴耳,虚心受教的份儿。
王月婵训戒完毕,燕轻尘则低眉顺眼,——堪比皇宫的大内总管,小心侍候主子的架式,并且,谄声讨好道:“老妈教训得极是,以后,我一定吸取此经验,并且,把母上大人之言,奉为纶音、金玉……”
燕轻尘站直身形,然后,扶着王月婵坐好,并且,继续媚言央求道:“妈,您先消消气。这以后哇,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我一定先征求您之意见?好不好?”
燕轻尘值此之际,他已然转至母亲身后。
于是,燕轻尘轻伸双手,他一边为老妈按摩肩部,一边哈腰奉承道:“我知道,老妈最为英明,最是伟大,也最疼我了。现在,我对于自己所犯之错,刻骨铭心地领悟到了。老妈……”
燕轻尘手部不停,同时,他低声下气地说道:“老妈,咱这一页,就此翻过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