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流逝,在庞涓画完这幅大岐势力分布图后,王翦四兄弟与邓艾、马谡二人也是到来有一小会。
在庞涓放下墨笔,并恭敬为李牧让开位置后,李牧向这一殿里的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陇上不用去了。
“为何?”但听李牧所言,季明亦向他激动问道。
不回季明所问,李牧伸手指向此势力分布图中的陇上道:“事可为而不为,谓之懦夫!事不可为而为之,谓之蠢汉。陇上,周札屯兵之地,说句不好听的,这陇上一地,已经被周札视为他的封地,我们想在他的封地领他的军,无论你们谁去,怕都是痴心妄想,这痴心妄想不说甚至还会白白搭上你们的性命,所以我说这陇上不用去了。”
向甄宓众人说完此话后,只见李牧拿着墨笔在陇上这两个大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李牧所言究竟有无道理与根据,王翦等人心中自是明了。
不待甄宓众人发问,李牧又将目光落在了邺城上,看着邺城,只见李牧拿起墨笔将邺城两个字用圈圈了起来。
不是打叉,而是圈起,陛下这是何意?
就在王翦正欲开口询问李牧时,李牧自这幅势力分布图上收回目光,而后看向众人。
看着邓艾众人,李牧用一种凝重的语气向他们说道:“我的身份你们都知道,在你们知我身份的情况下还愿意跟我,说实话,这不是矫情,而是我真的很感动。”
向邓艾众人说完此话,李牧顿了一下又道:“也正因为感动,所以不论是为我还是为你们,我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你们现在围过来点。”
但听李牧所说,甄宓众人亦不敢怠慢,紧忙聚拢于李牧身边。
今夜,月明,今夜,星郎!
当李牧将他心中所做下的这个决定向甄宓众人讲完时,众人除了惊的合不拢嘴外,便只剩下满脸的呆滞。
夜终有穷时,当东方显出第一缕鱼肚白时,商鞅、萧何、晁错三人已是整好仪容、准备待发。
此刻这三人正精神抖擞,容光满面,并从未有今日般如此期待今日的这场早朝。
便在他三人正欲携手一同出门时,院门突而被外人叩响。
这天还没全亮,他萧何的府上又鲜有同僚登门作客,不知这么一大早登门的是谁?
三人彼此互望一眼,而后由萧何开门,
门开,院下立有三人!
当萧何、晁错、商鞅看清这正站在院下三人的容貌时,其三人亦是猛然一惊,并于惊慌中纷纷跪地道:“微臣萧何、商鞅、晁错叩见陛下。”
“都起来吧!”
话落,李牧、庞涓、马谡三人一迈而入。
虽说李牧让萧何他们三人起身,但不知李牧来意的他们又怎敢起来。
李牧但见这三人仍跪地不起,于是便走至三人身前。
这一走至他三人身前,李牧便从他们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于是便开口道:“你们喝酒了?”
“回陛下,喝……喝了!”萧何头不敢抬的回道。
“喝了一宿?”
“不敢欺瞒陛下,臣等三人……”
但听这三人回答的如此唯诺,李牧亦是没好气的打断他三人道:“没喝醉吧,脑子清醒着没?”
“没……陛下,臣等怎敢贪杯……”
“行了,只要脑子不沉就行,跟我来,找个清静的地方,我有话与你们三人说。”
因为紧张,萧何三人并没注意到李牧于自己的称呼。
如今但听李牧有话要与他三人说,晁错三人亦是紧忙起了身来。
萧何的府邸不大,只有一座正院,一座内院。
他们三人昨夜便是在内院的凉亭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