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河仍是不动,孙蓉儿跳起脚来:“你这条烂河,臭水沟,你要是不从了姑奶奶,姑奶奶我就绝水三天而死,到时候你家大人回来看到我蹬了腿儿,一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看你如何交代,哼!”言罢,大步流星,“哐”地摔上房门。
林河被她给气笑了,其实林河本是少年轻狂的年龄,奈何见过太多杀戮,军令如山,使他性格大气沉稳的方面更多一些,但骨子里,也就是个青年,对一切美好的事物有同样的向往,真要是调皮捣蛋起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跟二小姐相处虽然只有几个时辰,却也十分向往二小姐这种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人顶的性格。
林河又想了想,呃,我这也算是尽公务吧,听一听二小姐的陈述,若有有用的情报,那后面的事情,大概也会有所帮助嘛,嗯,就是这样了,没错。
于是,他厚着脸皮过来敲门,还东张西望的生怕有人看见,其实院子里就只有他两人,婢女收拾完就回偏房候着了。
“滚进来!”
“是,二小姐。”
林河自己打开门,然后在地上滚了一圈,滚到了孙蓉儿脚下,别说,把式还挺漂亮,避实就虚,深得下盘之刀法精髓。
孙蓉儿居高临下的看着仍半蹲在地上的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
孙蓉儿终于绷不住了,抿嘴笑道:“你这个小河,臭狗腿子,你这么滚的这么难看啊,啊哈哈哈!”
林河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能入二小姐的法眼就好。”
孙蓉儿就只笑,不说话,还拿手指头捅咕捅咕他,像摆弄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林河也咧嘴一笑,道:“嘿嘿,二小姐,是否让属下站起来呢,腿有点麻了。”
“不行,给我蹲到你家大人回来才能起来。”
“啊,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告辞——啊疼疼疼!”
孙蓉儿揪着他的耳朵:“哼哼哼,小河河,敢情你之前冷清的模样也都是装的啊,这不也是个逗哈哈嘛,我真是有点喜欢你了呢,给我过来!”
“啊啊……二小姐,有话好好说,属下的耳朵要掉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说的好!”
孙蓉儿手里放开他的耳朵,突然脑袋伸了过去,咬住了他的耳朵,果然改用口了。
林河觉得,二小姐更像是一只野兽,怎么形容呢,像一匹小母豹而多于像个人。
用现代的话来讲,活像一只母二哈。
两人离的如此之近,搞的林河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孙蓉儿咬住他的耳朵,温热的少女气息就在脸颊缠揉,唉,二小姐真的是太过分了,我必须要制止她玩火的行为!还是算了?二小姐从小没有父亲,其他长辈也是那么忙,我这只是作为属下的陪伴,让她高兴而已,什么,属下没有这个义务?嗯……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就让她咬一会吧,不碍的,耳朵还挺的住。
耳朵:你出卖我,我已经扛不住了。
孙蓉儿十分满意林河认怂的表现,心里得到了极大满足,松开嘴,又贱贱的往他的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么干。
林河微颤,赶紧推开孙蓉儿,脸竟然红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憋了半天,终于道:“属下……属下乏了,先行告退,回屋歇息,二小姐有事叫我便是。”回头就要走。
孙蓉儿一把抓住他:“哈哈,小河河还害羞了啊,真是没用哦,喏,你就在这休息吧,我正好给你讲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