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有参加过省神经内科年会的医生,应该领教过林主任那出神入化的临床本领了吧?”
“其实,我佩服林主任,不仅仅因为他的医术高明,医德高尚,还佩服他身上那一股君子之风。”
“他一直是这么的儒雅,这么的谦谦有礼,这,应该就是林主任说的修养,是我们大家都要努力学习的一门功课。”
“昨天下午的大会,陈院长在会上说,要感谢上级部门,将林主任调到我们医院神经内科,陈院长还感谢林主任,正是昨晚林主任的挺身而出,为我们医院挽回了一些颜面。”
方华的话,似乎更有针对性。
“我必须说几句。”夏世发开口了。
“我非常认同方主任和荆主任的话。我也实话实说,在昨天,我还以为,我在科研方面,可以对林主任形成碾压。”
“当我昨天上午向林主任提出目前最为热门的研究话题,关于干细胞的研究时。令我大为吃惊的是,林主任比我懂的太多了。”
“我对这方面,仅仅是看了一些文献,而林主任,已经深入到神经干细胞的培养,以及一旦体外培养成功,这些体外的神经干细胞如何归巢的问题。”
“汗颜,实在是汗颜。现在,别说在临床领域,在研究领域,林主任都比我们走在前面。”
“大家别小看这一点,其实,这涉及到一个人对医学领域的触觉和悟性。很显然,我们大家在这方面,都不如林主任。”
“现在,我们科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因为,黄石豪出自我们科。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大家更加要团结一致,将各自的工作做好,不要给科室添乱,不要给林主任增加压力。”
夏世发的话,更实际,更贴近开会的目的。
昨天早上的疑难病例讨论,昨天傍晚的意外,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些事情的迅速发酵,使林琳迅速确立了在神经内的地位。
周五晚上,杨艳将明天回家的东西准备好。杨艳买的东西不多,不外乎是一些水果,茶叶和酒。
“艳艳,明天,我看你的眼色行事。”林琳毕竟不了解杨艳的家人,担心出错。
“哈哈,好,看我的眼色行事。我妹妹与我很亲近,说话也很随便,你不要见怪哦。”
“这有什么好见怪的,这样才像姐妹,才像家人。哎,你看我这记性,不行了,又忘记了你妹妹的名字?”
“杨芬,我弟弟叫杨富贵,我父母的心愿,就是想他们的宝贝儿子富贵。不是你不行了,而是这几天,你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嘿,如果是我,早就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