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说了有关司徒殿的事情,主要内容是老人在京城中的活络关系,还有就是他的婚事。
要不是老人说起来这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娃娃亲,这件事情可是那本书上从来没有提及过的。
司徒殿有些想骂自己有些不是人了,为什么有娃娃亲还要去勾栏?
他记得有一句老话,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这封信没什么太多的内容,应该担心的事情是他兄长那边的事情。
理了理思绪之后,司徒殿开始继续练字,练功是为了安全,写字才是让自己放松的事情。
老人的字体很是中正,算不上多么好看,可是当中有着比较特殊的气势,那种杀伐一般的气势,他写不出来。
平静了一会之后,他开始写日记,这是原主的习惯,他也开始慢慢养成了。
写了有关两句和许平生的约定,就开始写上午的一些事情。
“十八年八月二十一日,今日诸事繁杂。……不知兄长困顿于何事。……不知此般的清闲日子,还能够持续何时何日。”
接下来的日子就清闲很多了,白天就是刻碑写字,晚上就是练功。
没什么朋友是有些无趣不假,可是没什么朋友也有好处的,他不需要和别人太多的接触。
不是他不想交朋友,而是对于他来说,交朋友太累了,不如不交朋友省力气些,他身份现在可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会拖累人家的。
这边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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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很早,冬天来得也很早,只是依照钦天监的算法,今年的冬天会来的很晚。
迟则生变,今年秋天最后的路程,不会太平静的。
……
随着时间的推移,陇右这边的情况就愈发地平静,与这里相反的是,长关那边的事态愈发恶化。
越是这样的情况,司徒霏身上的担子就越重,哪怕皇帝的旨意已经到了这里,可是这不代表司徒霏不用负责任。
在暗地里,他在西北军的地界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可是在明面上,他只是长关的守将,这种所作所为,和僭越没什么区别。
有司徒正德的手令和他自身的官职很有必要,在西北军驻扎的附近,他和司徒正德在这里没什么区别。
只是放到官场上和长安城中,这就会成为御史们抨击他的理由,大郑的御史不会轻易地对西北军抨击。
可是一旦抨击起来,他们就会和长安城最常见的某种生物差不多,当然要更加疯狂一些,就和疯的那种生物差不多。
林晓很着急,要比司徒霏还要着急,司徒霏依旧是每天到校场练武,依旧坚持每天巡查边境。
最近的天气不是很冷,和每年的同一个月份比起来,就相差很远了。
胡天八月即飞雪,现在已经快到九月了,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因为下小雨,阴冷的天气让人很不舒服。
西北军的士兵还好,对司徒霏都是信服的。
可是那些屯兵和林晓带过来的士兵,对司徒霏的演武都是怨声载道。
他们差不多都是每十日或者是每十五日才演武一次,现在的强度,对于他们来说,是在废命。
结束了上午的演武,司徒霏回到了大帐中,林晓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看到林晓,司徒霏作揖道:“林公。”
“终于回来了啊,没想道你还坐的住,还能坚持每天都去那边演武。
换做是别的将军,恐怕早就如坐针毡了。”
司徒霏点点头,“换做很多人都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这件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何况我并不担心,没有完全的准备,我是不可能还这么淡定的。”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我让人把所有探马都找了回来,钓鱼的饵料,我已经全部撒了出去。
就看看那些鱼会不会上钩了,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可是这附近没有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就算有,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找到,他们就能够找到吗?”
司徒霏摇了摇头,“我没打算找到他们,我是打算让他们先找我们。”
“你是打算让探马们故意卖出破绽吗?大河那边,他们打过来的话需要时间。平原这边的话不需要你探查吧?”
“还有陇右平原尽头的那片山。在山的西边,有着一些大郑的遗民。
那里虽然是匈奴的统治地区,可是他们没动过那里的民众。”
林晓想了想,说:“老夫想起来了,可是那里也有匈奴的军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