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不能因为我不讨您的喜欢,就教我不好学的武学,阿殿不过才在我面前练过几次,就已经这样了。
您让我如何觉得,我练了数年都不如他的水平没有隐情?”
司徒正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在想了许久之后,才说道:“你相信这世上有所谓的天才吗?
就是那种不经过长时间努力,就可以做的很好的人。你自己看看你们两个的招式,看看有没有哪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长命沉默,他觉得司徒正德在说假话,可是他又不觉得司徒正德说的话是假话。、
他仔细地看着司徒殿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的脑海中,司徒殿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和自己脑海中的身影重合。
等到司徒殿练完一遍之后,长命确信司徒殿和自己用的是同一种,没有任何变化。
爆了一句粗口之后,他说道:“上柱国,自从他八岁之后,您是不是真的没让他学过武?”
司徒正德白了他一眼,说道:“我骗你做什么?我现在比你还要震惊,你要知道,他是我的孙子,是我司徒家的血脉。
我还从来不知道司徒家哪一脉中,有他这样的天才。”
“您不去问问他吗?我感觉您想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长命说道。
司徒正德摇了摇头,说道:“不着急,不是现在问的事情,那孩子现在突然开始练武,一定是有他的谋划,如果我现在问他,反倒是对他不好。
你也不要问他,从今天开始,阿殿的院子封锁,除了他早年的几个侍女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的院子,如果有任何胆敢窥视,一律送到我手上来。
至于对外面的说完,就说是阿殿最近过于伤心,被我关在家中养伤,除了宋家那对兄妹之外,任何人都不见,哪怕是太子都不可以。”
长命似乎明白了什么,就不再多说话,按照司徒正德吩咐去做就对了。
司徒正德看着早已注意到这里,却还装作不知道的司徒殿,在心里暗自说道:“祖父这辈子有太多的牵挂,能给你这孩子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些了。
至于你身上的秘密,我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等到忙完再说。”
司徒殿本身也不太了解自己身上的情况,他身上的情况有些复杂,在外面的那些日子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有一股暖流。
回到长安城之后,那股暖流就少了些,前不久的伤让他身上的那股暖流又开始恢复原本的架势,而经过昨天夜里睡了一觉之后,他身上的暖流比原本的气势庞大很多。
以前的暖流,像是一条河水,现在的暖流就像是一条大江一般,那种奔腾万里的样子,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至于司徒家的武学,他就像是肌肉记忆一般,想起一个动作,接下来的动作就会自然而然地连贯起来。
司徒殿没有让自己完全力尽,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如果体力就这样荒废的话,他接下来的很多计划就都没有做的必要。
他的耳力不错,听到了长命和司徒正德对话,既然出不去了,他索性就在院子里开始别的锻炼。
这间院子算是不错,至少在面积上,还是很大的,他绕着院子跑了几圈之后,才算是出了些汗。
跑完步之后,他才喊人送饭进来。长命就守在他屋顶上,依照长命的看法,司徒殿一天不离开这里,他就一天不能不在这上面守着。
长命以为司徒殿吃完饭后应该会好好休息一番,可是他没想到司徒殿只是简单地休息了一会之后,就接着开始练功。
是长命从来没有看到过一种的功法,长命好歹也算得上是江湖老手,对待一些功法还是能够知晓一些的,可司徒殿现在用的,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
等到天色暗淡下去,司徒殿才开始休息,在屋顶上待了一天的长命,看着司徒殿进屋一炷香的时间,还没有出来,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终于结束了。
他一想接下来的日子还不一定是怎样,就越发地头疼。
只是这样过了不到五天,就发生了一件事情,许平生应该下葬了。
哪怕是在长安城这边,他在外面待的时间也很长了。
司徒殿本来是打算带他回小镇的,可是司徒正德说道:“他也是长安人士,留在这里,也更好让他长辈们见到他。”
许平生的丧礼很简陋,他没有什么亲人,街坊邻居又不在,能够参加的,就只剩下司徒殿和宋少卿。
司徒殿把他埋在了城西的山中,那里的山顶上能看见许平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