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就不去管这种道义的事情的人吗?”
司徒殿点点头,说道:“没想到您居然真的如此有大意,看来是我一向在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看,你孩子不也是很听劝吗?如果你能够早点说出来现在这种话,那么我是可以接受的,现在说出来的话,老夫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你的。”李烈章见到司徒殿已经服软,索性也就不再乱说话了。
司徒殿笑着说道:“那是自然,只是您这么说了,我也就希望您能够知道一些事情,虽然张大儒现在只是和我只是一些普通的关系,不过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关系而已,但是我和张大儒之间的关系很好,因为我和张大儒,不只是那种泛泛之交。
而且您在这里,我正好可以让您见识一面,能够知道这件事情,能够由您这种文宗露面的话,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太差。”
“你想要做什么?”听着司徒殿说的话,文宗李烈章知道这些事情不会是那种好事情,可是他还是不能够了解司徒殿自己的脑子里装着怎样的思维,然后接着说道:“你又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司徒殿笑着说道:“哪里的话,只能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呢?您觉得我会是那种做出不好事情的人吗?”
“那你做吧,我很好奇你会做些什么事情。”
司徒殿也不废话,然后直接跪在地上,然后说道:“弟子司徒殿,素来仰慕张大儒之文采,对待您的文章我素来仰慕。
只是想向您拜师,居然还没有那种机会和机遇,也没有人能够见证我这场拜师礼。
只是今日正好借着这个时间,也借着这里的很多人,让所有人能够知道您是我的老师,所谓您说的,也就是那种尊师重道,是一定要让人看见的,这种事情是要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的。
尊师在上,弟子司徒殿,愿为老师效犬马之劳,弟子见过先生。”
“好孩子,快快起来。咱们师徒二人之间,就不用说这话了。”张千一笑着说道。
张千一原本是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可是在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司徒殿给了张千一一个眼神,张千一就能够知道这种事情的。
李烈章冷笑着说道:“你这位老师能够教给你什么道理呢?”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你还时多看些书吧,连我弟子的这篇文章都没有读过,这些文章不过是普通的文章,上面的道理又不是您所说的那种大道理,可是您为什么还是不懂得这种道理呢?”张千一没有给司徒殿读文章的机会,而是选择了自己读文章。
李烈章冷笑着说道:“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在这里给我演了一出好戏,这场好戏让我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之尤。”
司徒殿笑着说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这种地方,我们虽然是不会选择的,可是要出于某种事情,也要出于某种道理。”
“难不成你不想进去了吗?你要是不想进去的话,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的,我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李烈章还是在这种地方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