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闻一闻味道呢,却被酥饼他们拦住了:“锐哥,小心有毒!”
“就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小心点为好。”
“你亲眼看到她把药粉给那小瘪三?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药粉?
齐锐想了想,倒也没有坚持继续闻那药粉的味道了。
他又不是医生,闻也闻不出什么味儿来。
酥饼摇头:“那小瘪三很警惕,他们约在空旷的河边见面,我们不敢离得太近。”
“躲在远处,只看到她把东西给那小瘪三,具体是什么用途,倒是不知道。”
正说着话,一条黑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地冲过来舔酥饼的裤脚。
还兴奋地围着他转圈圈。
这条黑色小狗,是酥饼不久前抱回来养的,虽然不是他喂大,但是跟他特别的亲。
见到他人回来了,老远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旁边有小弟见状,灵机一动:“管它什么药,用小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这,不太好吧?”
酥饼有几分不舍。
尽管小黑不是他养大,可是这只狗通人性,亲他,这药粉一看就不是正经的东西。
要是那种穿肠烂肚的要命毒药,他家小黑岂不是?
“有什么不好,不就是一条狗嘛?”
“狗又怎么样?小黑它不是普通的狗!”
酥饼几乎要跳脚了。
“别闹,试试那些鸡。”
齐锐皱了一下眉,示意他们看向在旁边草地里悠闲地找虫子吃的鸡。
在农村,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有鸡,拿鸡试药再好不过了。
就算是毒死了,处理起来也比狗容易掩人耳目一点。
酥饼会意,和几个小弟一起,偷偷从草坪里捉了一只小母鸡回来。
齐锐小心地把药粉,倒了一点点到勺子里,用水化开,喂给鸡喝了。
随后,他们关上大门,把鸡放到院子里,观察那只鸡的反应。
开始,那只鸡正常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不时地用爪子扒拉一下院子里的泥土。
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
有人忍不住嘀咕:“会不会这药,其实没有问题?”
“你觉得可能吗?没有问题的话,那臭娘们为什么要交给那小瘪三?那小瘪三为什么要收到自己裤腰带上,这么隐秘的地方?”
酥饼一连串的问题,砸得那小弟,一句话都回答不了。
“别闹,看鸡!”
齐锐敲了一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专心看面前的小母鸡。
他话还没有说完,那只小母鸡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卧槽!”
酥饼等人吓懵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这,鸡死了?”
那药,这么霸道吗?
鸡吃了,立刻就死了。
那要是人呢?
酥饼等人,打了个寒颤。
姓苏那小娘皮,真的好狠毒!
齐锐走过去,摸了一下鸡的身体,再扒拉一下它的眼睛。
酥饼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这鸡,是死了吗?”
“被毒死的鸡,还能不能吃啊?”
也有小弟看着齐锐手上一动不动的小母鸡,嘴馋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么嫩的小母鸡,生炒最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