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开房的钱都没有了吗?居然跑到稻草堆里来?也不怕稻草戳屁股,不觉得痒吗?”
“痒屁,干柴烈火,干得这么火热,也不怕烧了人家的草垛子!”
……
农村人的嘴,真是又碎又粗鄙。
话糙,理却不糙。
苏贞芳和猥琐男这时才看到,有一大群人围在他们周围,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他们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对方身上的穿着,再看一下自己身上的穿着。
同时脸色一变。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尽管苏贞芳心思不正,整天都想怎么残害宁萌。
但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时,她也会惊恐,也会害怕。
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脱得七零八落的,只留着最贴身的小衣时。
苏贞芳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直接尖叫起来:“谁!是谁害的我,去死吧!”
“滚!都给我滚!”
她哆哆嗦嗦地将自己埋到稻草堆深处,只恨自己埋得不够深,不够隐秘。
躲避不了别人的目光。
她一边大哭,一边尖叫:“滚!通通给我滚!”
尽管苏贞芳又哭又闹,围观的人可是一点都不同情她。
她平时仗着自己家里条件好,眼睛生到头顶上。
基本都不和村里人打招呼。
遇到人都是给别人冷脸看。
村里的人家,除了一些年轻后生,就没有几个女的会喜欢她。
再加上苏家嫂子最近,不遗余力地黑她,村里的长舌妇们,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呢。
现在看到了,可不得使劲地踩。
“切,装什么装,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谁能脱光她衣服,和她一起滚草垛子啊?”
“就是,也太不讲究了,什么男人都要,这种歪瓜裂枣她也吃得下?”
“嘻嘻嘻嘻!谁知道呢,也许那男人哪方面,特别特别的厉害呢!”
几个已婚的婆娘,更是荤素不忌地开着玩笑。
直听得苏贞芳脸一块青的一块白的一块红的:
“你们胡说!滚滚滚滚!”
她想冲出去打人,撕烂这些嘴碎的婆娘,但是又苦于她衣衫不整。
怕一出去,就被村里那些臭男人看光。
“切,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
“敢做不敢当,这么多人看见了,还要睁眼说瞎话,真是又当又立的小婊砸!啧啧啧!”
苏贞芳气得眼泪盈盈,但是这些婆娘又不是男人,就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恨不得踩几脚。
最讨厌这种不守妇道的小妖精了,也不知道平时有没有勾引她们的男人。
苏母听到消息后,风风火火赶过来时,已经晚了。
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
她刚从菜地里回来,锄头都没来得及放下,听到那些婆娘这样说自己女儿。
直接提着锄头要和别人拼命:
“不要脸的臭婆娘!谁敢编排我家贞芳,我就跟谁拼命!”
“来啊,看我不撕碎你那张臭嘴!”
村里那些嘴碎的婆娘见状,虽然不屑苏母护犊的行为,但迫于她锄头的威力。
也没有哪个不识相的,还敢留在原地说风凉话。
看戏归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