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莲很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祁玉……她怎么忘了心莲压根儿没学过这些。
祁玉提着两只水桶走在前面,陆心莲挎着个提篮走在后面,两人很快就回到了陆心莲家。
祁玉因为两只手不空,便用脚踢开了篱笆院的栅栏门。
坐在屋檐下嗑炒豆子的何春花母女听到动静,一起抬眼看过来。
待看清祁玉的长相后,刘梅皱着眉头问身旁的何春花。
“娘,这人是谁?”竟长得比她还水灵,好看。
何春花斜了祁玉一眼,冷哼一声道,“一个爱管闲事的小贱……臭丫头。”
她那句小贱蹄子,在祁玉带着压迫的注视下生生给憋了回去。
陆心莲扯了扯祁玉的衣袖,小声在她耳边道,“不用理她们。”
祁玉提着两桶水直接去了厨房。她把两桶水都倒进水缸后,拍了拍手,对跟进来的陆心莲说道:
“我就先回去了,以后你活干完了就来找我。”
她才好单独给她好吃的。
“嗯。”陆心莲把提篮里的菌子装到一个筲箕里,把空提篮还给祁玉。
“阿玉,谢谢你给我拿这么菌子来。”
“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啊?”祁玉抬手揉了揉矮她一截的陆心莲的头发。
从厨房里出来,祁玉看都没看坐在屋檐下的那俩母女,直接头也没回的出了院子。
何春花见了,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没爹教养的小贱蹄子。”
刘梅很看不惯祁玉那目中无人的态度,但她更不喜欢何春花骂的话,因为这句话也戳中了她的痛处。
所以,她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娘,我也没爹。”
何春花……
“娘不是说你……”
从陆心莲家出来,祁玉便去了陆家村十里外的圆顶山。
圆顶山山腰上,茅草屋门前因为许久没人打理,已经堆满了落叶。
茅草屋前方的那张石桌跟石凳之间,已经有蜘蛛在那里织网。
祁玉踩着哗哗响的落叶走到近前,抬手一摸石桌,结果满手都是灰尘。
“陈老伯这次怎么走了这么久?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谁说老朽不回来了?”
祁玉抬头看向上山的方向,就见陈老伯两袖清风的从远处走来,药童阿丁背着药箱跟在他身后。
“您老终于回来了!”祁玉欢喜的迎了上去。
陈老伯捻着他的花白胡须,挑眉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小丫头就这么想念老朽?”
祁玉弯起杏眼,笑眯眯的点头,“晚辈想念您老得紧。”
“哼……”陈老伯一吹胡子,“我看是想念老朽的钱袋子吧?”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祁玉笑呵呵地拿出两颗野山参,“您老收这个么?”
“嘶!”
陈老伯在看到她拿出两根野山参后,就开始不淡定了。
“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祁玉眨巴眨巴眼,“当然是在山里挖的呀!”
陈老伯一副你别想骗我的神情。
“这周边的山我都去挖过草药,怎么就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野山参?”
关键还是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