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到,让他更加贪心了起来。
倪央现在这是?
他再度凑近了她的脸,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不躲不迎,只眨着眼睛看着他。
“央央?”
“你不能喊我央央,太暧昧了。”倪央睁开眼,酒意壮人胆,眸眼微眯地迎着许辞的目光,“我知道你不安好心,就想故意喊得暧昧,占我便宜,说了你肯定不会改,只会更加得意。”
许辞忽然明白了什么。
酒……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个好东西。
只是她什么时候碰到酒了?
现在的倪央似乎很诚实,心里话都往外说,许辞继续问她道:“你什么时候喝了酒?”
“我没喝酒,我沾酒就醉。”倪央晃动着脑袋,有些站不稳,主动去拉着许辞,“你看我笑起来是不是有酒窝,都说有酒窝的人酒窝多深酒量就有多大,我不是,我喝不了酒。不过许辞,你别想灌我酒,我发酒疯的话,好像很可怕。对了,我的酒窝好看吗?”
许辞挑眉看着往他怀里走的人。
她现在,诚实得要命,也要命的惹人喜欢。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家的啊,我只有住的地方。”
许辞笑容敛了敛。
他最终开车把倪央送回到了她的公寓。
也是,他的公寓。
他找到了倪央放在挎包里的钥匙,推门把倪央带了进去。
进去之后许辞先把倪央放到了沙发上坐下,抬起手指蹭了一下她愈发红润的脸颊:“央央,回家了。”
倪央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许辞的手指温度有些凉,而她的脸颊又太烫了,烫到整个身子都发热了。
回家了?
她开始往下解着自己的外套。
一双手忽然把她的手压了下去。
“央央,你别乱动。”
许辞曾经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比别人不知好了多少的自制力,可是现在这点自制力在她面前,快要溃不成军了。
她抬起眼来,眼前是一张格外熟悉的清隽脸庞。
倪央忽然笑了,伸手去摸这张脸:“许辞。”
她像是喟叹一般,轻轻道了句:“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怎么办?”
许辞忽然愣住了。
他先是皱眉,后又笑了笑,双手撑在了沙发背上,把倪央完完全全地环在了他的怀里:“喜欢一个人要怎么办?”
倪央现在全是在靠潜意识作答,喜欢一个人就去上啊,这话莉提和她说了好几年,早就根植在心里了。
她中气十足地扬声说道:“喜欢就上啊!”
许辞再度愣住了。
他垂头看着身下的娇颜,呼吸忽然一点点急促了起来,手背上却是青筋浮起,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明明是想把呼吸平复住,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央央,我感冒了。”
“吃药,我这儿也有,在医药箱里,你自己去拿,我没力气。”
“但是现在我只想传染给你。”
许辞勾着唇笑着,吻她脸颊,咬她耳朵:“这件事,不费你的力气。”
倪央睡了一个好觉。
她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衣衫整齐,外衣脱了,但是内搭的毛衣和短裙都还穿在身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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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倪央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穿着衣服睡觉,应该会变得很累,但是她在醒来的时候,相当餍足。
昨晚她的被子似乎特别暖和。
倪央在这床格外暖和的被子里多赖了一会儿床,时不时蹭蹭被子,舒服的感觉让她只想天长地久地窝在这团被窝里,一直等到很久之后,倪央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在KTV里的事,才猛然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她的记忆好像出现了什么断片,有些事情朦胧模糊得像是一场梦。
春……梦。
不及格的春……梦。
昨晚那梦里,莉提嘱咐她的去睡了许辞的任务她都要完成了80%了,想到这里,倪央感觉自己这张老脸红的要命。
她习惯性地去捞自己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捞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捞到,狐疑地去看床头的小柜子,小柜子上却空无一物。
不是空无一物。
是没有她的东西,但是多了块银色的男士手表。
“!”倪央立马爬下了床,等到她下床看着自己这张床上多出来的一叠衣服,心脏都快停了。
她趿拉着拖鞋快步往外走,手刚握到卧室门把儿,门从另一面被人推开。
许辞穿着他那件黑色的衬衫,两颗扣子未扣,半敞着怀走到她的面前。
他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咖啡杯。
“喝了。”他把杯子递给了倪央。
倪央看着许辞那件本来是光滑的绸缎面的衬衫现在有几处地方皱皱巴巴的,心里又是心虚又是羞恼,真要明明白白问许辞昨天晚上她是不是……
想想就老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倪央立马抱着那个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
喝到嘴里她才尝出来这根本不是咖啡,虽然也苦得要命,但是是药的苦,不是咖啡的苦。
她咽了一口就不愿意再喝了:“太苦了,我不喝了,这是药,我没病。”
许辞看着倪央嘴角残留的一点药汁,赫黑色的药汁显得她的唇瓣有些诱人。
许辞很自然而然地弯下身亲了她嘴角一下。
倪央整个人和被雷劈了一样,动弹不了了。
“许许许许许许辞……”倪央的舌头都要打结了,“你在做什么?”
“你现在没病。”许辞的笑容依旧很浅淡,只是今时今刻带了点餍足在里头,“但是我有病。”
“昨晚我们那样,我可能会传染你。喝板蓝根预防感觉虽然很大可能没有用……但是,能让我有理由逼你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他把倪央散在肩膀两侧的头发尽数拢到了她的耳后,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倪央的耳垂,他看着倪央懵懵懂懂的脸,失声一般轻笑道:“现在你有没有清醒一点?想起什么来?”
“我把你睡了?”倪央这话说得顺溜多了。
许辞笑容敛了敛,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昨天抱着我睡了一夜,这应该就算是睡了。”
倪央瞬间觉得,她的世界有点崩裂。
不是梦。
那她好像……和许辞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情。
一垒二垒乃至二点九垒都完成了吧。
但是最后那点。
倪央还是得确定一下:“我说的睡,是深层含义的睡,是个及物动词。”
“没睡。”许辞挑眉看着她。
他的手刻意搭在了自己的衬衫中间的扣子上,那块儿他的黑色衬衫皱得最厉害。
“昨晚我曾经询问过你要不要到最后一步。但是你一直在玩我的扣子。你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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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做。”
玩他扣子……玩他扣子能把他这衬衫给搞成这种模样吗?她分明是在撕扯他的衣服。
倪央想着梦里的自己是怎么煽风点火的,就想回到昨晚杀了那个不够矜持的自己。
“怕你醒来觉得害怕,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恢复原位了。”许辞一顿,“不过我留了些痕迹,好让你自己发现我的存在。”
“手表。”倪央垂着头,很是无力地说了一句。
许辞笑了笑,揉她脑袋:“是有这个。但是还有别的。”
他指了指垃圾桶,倪央顺着他的修长手指往那儿看,看见了那里散着的纸巾团就……
老脸已经不能继续再红了,她现在怕是脖子后面耳垂后面也都红了。
许辞不要脸,臭不要脸,老流氓,绝对是流氓。
怕许辞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倪央在他说话之前就先疯狂左右四顾,先下手早脸红着。
许辞看着她这慌张四顾的焦灼样子,眼里就浮起了笑意,他的心情显得格外好,说话的嗓音也愉悦。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倪央的胳膊,踢上卧室的门,笑眼盈盈地看着她,弯腰在她耳垂说道:“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脖子上,还有背上,有我吻过的痕迹,对了。”
许辞笑意更深,往她耳边温声呢喃:“耳后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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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禽兽了一回
这件事可一可二可三可千千万万回
阿猹的地盘:
疯狂祈祷这章不要被锁。很清水啊。阿猹: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