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通过万锦的眼神，霍长霆知道万锦已经猜到了什么。

霍长霆抿了抿唇，还是决定说实话，“阿锦，刘妈的脑子毕竟受了重创，她撞墙的时候太用力了，脑组织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她现在就是有一点痴傻，其他的问题一点都没有。”

霍长霆握住了万锦透着凉意的手，他的手在万锦的手上反复摩挲，似乎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温度带给万锦。

“阿锦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在治疗刘妈了。而且她现在的生活条件很好，有一堆子人伺候她，她再也不用伺候别人了。”

原来刘妈傻了啊，万锦在心里叹息，其实傻了也挺好。

傻了就能忘记很多东西，包括她这次遭遇的不堪。

万锦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把这话给说出来。

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要是她也傻了该多好，这样她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霍长霆在边上焦急的厉害。“阿锦，你理理我好不好？”

“你就算是打我也行啊，你不要这样不理我。”霍长霆抓起万锦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招呼。

霍长霆希望万锦就这样捶自己两拳。

可万锦的手就这么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连打他都不想打了。

霍长霆笑得苦涩，“阿锦，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满意？”

哄不好，伤又伤不得。

无力感深深压迫着霍长霆。

霍长霆觉得自己崩溃了。

霍长霆将腰间的手枪放在了万锦的手里，“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给你机会杀。”

霍长霆用手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回你可别心软了，往这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