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菱看到来人是池荣心中一颤,但还是嘴硬着大声吼道:“我不跪!凭什么要我跪下!分明是池乐缘在娘亲面前编排我!”
池乐缘咬着唇泣涕涟涟:“乐缘分明只是安抚母亲,叫母亲不要生你的气了,菱儿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滚!你分明——”
“啪——”
池乐菱话说完,便感觉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脸被打的偏向一边,顷刻间白皙的小脸便红了起来。
“你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这些年皇舍学的东西都喂了狗吗!”
池荣一脚踹在池乐菱的膝盖弯,池乐菱瞬间重重的跪倒在地上。
池荣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对小女儿的怒气,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让她跪下。
“你自己也知道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亏得当年你母亲为你讨来长平郡主的封号!结果呢!这些年你干的都叫什么事!”
“要早知如此,当年这个封号就应该给乐缘!”
池乐菱低着头眼里满是阴翳,嘴角因为那一巴掌流出了丝丝鲜血。
池荣狠狠甩了一把官袖,怒道:“你现在给我立马去祠堂跪着,这些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来人——”
“给我把二小姐带下去!”
门外上来两个家丁想要拉起池乐菱,池乐菱狠狠拍开他们怒道:“滚开!本郡主自己会走!”
说完便自己扶着地艰难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被家丁带去祠堂。
明显池荣那一脚的威力有多大,更何况池乐菱还是个什么苦都没吃过的娇小姐,可想而知伤害多重。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当晚的池家鸡犬不宁,这边的昭苒苒倒是睡得香。
子时已过,昭苒苒的闺房只剩一盏烛火微微亮着,少女睡得很沉薄被微微盖着小腹,全身只着一件小衣和小裤。
闫琛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但是盖在昭苒苒身上的薄被此时已经被她扔到一边。
闫琛微微皱眉,起身将薄被拾起重新盖在昭苒苒身上。
盖的严严实实,从脖子盖到脚,生怕少女冻到一丝半点。
“别以为现在身体好了些,就肆意妄为忘记以前的痛,到时候来了月事又痛的不行!”闫琛微微叹着气,将袖袍中的汤婆子拿了出来。
隔着薄被轻轻在昭苒苒小腹处熨慰着。
这些天自己没能及时陪在苒苒身边,但是他派下的暗卫们还时刻关心着她的状态。
听周沐说苒苒最近几天好像干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总是蔫蔫的,他便知道大概是苒苒的小日子到了。
这才半夜探香闺,只想让她能够舒服些许。
重来一回,他不能让苒苒在如此难受了,自己的目的本来就是这个不是吗?从始至终他只想要他的女孩平平安安的,不要经受一丝痛苦。
床上的昭苒苒感受到小腹一阵温热,舒服的她喟叹出声。
原本微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整个人又陷入了更深的梦香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汤婆子没了温度,床上的苒苒也出了些热汗,闫琛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准备离开。
就在闫琛起身时,昭苒苒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句小手一挥紧紧抓住了他的袖袍。
闫琛神色一凝看向苒苒,发现对方好像只是梦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