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笑颜如花的脸，张嫣然恨不得伸出指甲挠上去，挠花这张脸。

只要是有慕晚歌在的地方，别人的目光永远都是集中在她的身上。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那张脸的原因！

明明慕晚歌是那样的蠢，才华根本不及自己。但是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自己。

所以和她当朋友，虽然面上与她关系十分要好，但实际上没人比自己更讨厌她，恨不得毁了她！

那首诗并不是她调换的，但是并不影响她配合调换诗的那个人。

只是事后说几句话而已，就算别人真的去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只会查到那个真正调换诗的人身上。

见她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眸中带着恨意的瞧着自己。慕晚歌微微坐直身体，没有再理会她。

她并不知道张嫣然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不过她也不在意。因为张嫣然并不值得做她的对手，不过对方的行为，她也不可能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对方。

一旁的慕夫人见她不再与张嫣然说话，凑过来道，“怎么不跟张小姐多聊聊？”她刚刚并没有听见两人在聊些什么，也是知道张嫣然喜欢经常来找自家女儿玩，两人关系极好。

“她嘴臭。”

闻言，慕夫人愣住了。下意识的打量了张嫣然几眼，随后摇头叹气道，“长得也是挺好看的，怎么会嘴臭呢。这以后嫁人了，还不得被嫌弃死。”

听着慕夫人的话，坐在两人身后的慕晚颜心中冷笑一声。觉得慕晚歌现在没以前那么蠢了，但慕夫人还是那样的笨。

嘴臭分明是指张嫣然说话不好听，偏偏慕夫人居然还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