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沉默，想到自己曾经的确是放过这么一句话，整个人更加沉默了。

过了片刻，他开口道，“那是很久之前说的，早就不做数了。”

“而且本王虽然这样说过，但却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话倒是真的，他当初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坐实风流纨绔的名头罢了。

话说到这里，但却没有再提帷帽的事情了。很快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国师大人，你与本王悄悄说句实话，那茶叶真的就剩那么点了？”

慕晚歌瞧了他一眼，“的确还有一点。”

这个还剩一点和还有一点，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差别，但仔细思索，差别却是大了。

李瑾眼睛一亮，“价格好商量，能卖本王一些吗？”在御书房闻到的那个味道，简直是让他到现在都忘不掉，心里痒痒的。

可惜他那个父皇在这方面简直就是小气抠门的不行，哪怕他这个儿子开口讨要，居然连一口都不给喝。

“王爷打算出多少？”

这就是肯卖的意思了，李瑾伸手比了两根手指。

“还剩半两。”慕晚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