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没忍住软乎乎打了个哈欠，猫瞳泛起朦胧地水汽，抱紧怀里小奶狗，下一秒还没来得及四处打量，就猝不及防对上老人家如鹰隼般锐利审视地目光——

“……哪里来的孩子？”霍老爷子微微失神几秒，大抵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漂亮的跟雪娃娃似的女孩，一向威严地声音都不由自主放轻了些。

小叶桑犹豫了下，仰头眨巴着猫瞳，她第一次遇到这种像爷爷的人，小家伙难免生出几分亲近，她抿着唇，认真道：“我叫叶桑。”

霍老爷子听到这奶呼呼地童音心简直都要化了。

他那张一向不苟言笑地脸上，不由带了几分暖意，看着眼前毛绒绒跟个团子似的女孩，苍老的手轻轻揉了揉叶桑脑袋，“……姓叶？”

“还真是乖。”他眼底流露出几分笑意，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软。

霍老爷子许是年纪大了，见到孩子也不像从前那样板着脸教育。

这霍家冷冷清清了将近二十年，如今突然多了个软乎乎会撒娇地小家伙，老爷子心里简直软的一塌糊涂。

小家伙歪头小脑袋下意识蹭了蹭他手心，身上一股软乎乎地奶香闻起来乖甜乖甜的。

霍老爷子被她这番举动逗得直乐，他眸光慈爱，笑着询问道：“桑桑几岁了？为什么会来楼上啊？”

提起这个，叶桑歪头看了他一眼，亮晶晶道：“桑桑五岁了。”

她踮起脚尖，软乎乎小声道：“我不是故意打扰爷爷的……”

“是、是爸爸坏……”女孩小嘴一瘪，圆溜溜地猫瞳积满了雾气，“他、他要揪我头发……”

霍老爷子忍俊不禁捏了捏小姑娘白嫩嫩跟棉花糖似的脸蛋，他擦了擦女孩眼角，浑浊地眼睛眯起，下意识问：“爸爸？”

谁家当爹的这么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