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怎么突然去了?”
陆野轻嗤笑。
傅庭司脸色阴沉,无声的拉上安全带。
陆野勾起唇角,一脚油门往家开去。
傅庭司始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薄唇抿成刀锋。
车内的氛围极致压抑。
陆野心情倒是不错,“怎么,你怎么很不爽了?”
傅庭司一言不发。
陆野心情更好了,迟安安堵得他胸口上不来气,一口气总算泄了一半出去。
他在红绿灯停歇时,打开广播。
“安安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毕竟给你追不到的老婆一个绝对大的保障。”
傅庭司终于忍无可忍,“您惜字如金的尊口还是少开为好。”
陆野戏谑地道:“那你可要拿个盆接着我的金子。”
傅庭司脸上黑得连光都看不见,“陆老大,您从前话没那么多。”
陆野不以为然:“哦,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您从前方发号指令都是言简意赅,可不像现在这么多……废话。”
傅庭司从盒子里敲出了一根烟,陆野幽幽开口:“老幼病残,吸不了二手烟。”
傅庭司转头看过去:“我们这里谁是老,谁是残?”
“我是二级残疾,耳朵一侧听不见。”
傅庭司心里咯噔一下,“抱歉,我没有想要提起你耳朵的事。”
陆野翘起嘴角:“没关系。”
“迟安安没有想帮你治疗一下?要不然只有一只耳朵,以后遇到暗鲨,很有可能判断力失误。”傅庭司知道陆野一只耳朵聋的事,但并没想到会严重会听不见。
“不用,我和安安商量了下,不需要治疗。在天极洲上做手术,太过危险。”
傅庭司点了头,“这也是一个好处。”
“至于老幼病残里的残是我,那老是管家,幼是你儿子,病的话……”陆野余光扫过去,“是你!”
“我?!”
“脑残也是病,这病没药治!”
傅庭司:“……”
皮一下真的很开心?
陆野和迟安安待在一起太久了,变得爱怼人,而且异常毒舌的怼人!
傅庭司开始反击:“我是脑残,那你天天和脑残待在一起,算什么?”
陆野回答:“当然算医生了。”
傅庭司:“……”
“你治疗我,还不如回家去治治迟安安。”他咬牙切齿的憋字,“陆老大,你明知道迟安安想一出就是一出,怎么还让沫沫接触她,沫沫多单纯善良,肯定被迟安安骗得团团转。”
“今天白余生有事,将人送到安安身边照料,你要兴师问罪就该去问白余生。”陆野直言说。
“又是白余生!虽然白余生也很有罪,但是迟安安怎么可以娶白沫沫,就算是墨川行的身份也不行!”傅庭司固执道。
陆野微笑:“为了给你儿子上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