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也扑面而来,“你是没想,还是没想出来?”
“我没想出来!”迟安安一时间脱口真相,过后当事人就非常后悔。
陆野笑了一声:“从正面想不出来的话,不如从后面想。”
迟安安脸颊爆红,“我什么都没想。”
陆野的气息还在逼近。
她的脸颊更红,心跳鼓声更响。
无力的事后感身临其境地袭来。
手软脚软,浑身无力。
“刚才你说你的人里有叛徒,那你为什么不抓出来,反而留下来。”
“不留一个叛徒在,怎么传出消息?”陆野耐心解释。
“你留叛徒,是为了给敌人传递消息。”迟安安瞬间明白。
陆野嗯了一声,“总要有人传递假消息出去。”
迟安安叹气,“那好吧。你这种大佬脑袋里装的什么,我绝对想不到。”
陆野浅笑,“装的是你。”
迟安安:“……”土味情话,大可不必。
陆野突然伸手捏她鼻尖,“洗漱完了就去睡觉。”
迟安安鼻音加重,张开嘴巴,不情不愿地应了声:“行了,我知道了。”
她今晚被陆野打击地太过分,不想那么多事。
从沙发上爬起来,回卧室的路上,恰巧听到从一楼传来的吵架声。
“傅庭司和白沫沫吵起来了,我们要不要下去劝架?”迟安安担心问他。
“不用。”
“陆野,上次傅庭司让我去劝白余生,他只讲了一部分的好,并没有不好。你要不把完整的部分给我讲清楚?”迟安安眨巴大眼睛望他。
陆野见她渴求地盯紧自己,心头一软。
罢了罢了。
只要她不作妖,不和陶家有接触,她的要求都尽可能的满足,不过是个小姑娘。
陆野开口讲道:“如你所见,青梅竹马,一个爱而不自知,一个却深恋不敢开口,就这样一次次错过。等大战爆发后,两人横亘的不止是家族,还有仇恨。”
陆野用最简单的字眼讲述了十几年的感情。
迟安安听完这一段慷慨激昂的发言,拧着眉心,给出严谨的评判:
“陆野,你仿佛说了一堆废话!”
陆野黑着脸,“废话?”
迟安安不想回答陆野,慌忙要躲,哪里能躲得掉,被男人拦腰抱回主卧里。
身体轰然一倒,两人倒在柔软的床垫里。
陆野将人的两只手钳制到她头顶,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嗯?还想知道什么?”
“好奇他们是怎么分开的?没关系,我可以现身说法的告诉你。”
迟安安扭动着身体要躲,可完全没有逃脱魔爪的机会,被男人按在怀里亲。
明明秋风送人清爽,可一股炙热闯进身体里。
迟安安软嘟嘟的唇,沾着晶亮的光。
“现在……”
他的音色浑厚,低头覆在她耳边,“让我来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