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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落顺着路标,很快找到了考试的地点。
她一眼就能看见徘徊在考试楼外面的彭老师。
彭老师也看见沈卿落了。
一股脑把身上的考试证塞给她,什么抱怨的话也不说了,“快进去吧。”
沈卿落接过东西,脚步不停,直接进去了。
到达考场门口的时候,她恰好卡着九点钟。
这次决赛上午是像普通考试一样在考场笔试做卷子,150个进入决赛的学生分了五个考场,沈卿落在第一个考场。而下午将是在大会堂里,每人一台机子,由老师们在已经出好的题题目里混杂历年题库,随机抽取题目给考生答题。
沈卿落这会儿在第一考场门口检验了考试证和身份证之后,顶着在座考生或好奇或惊讶的目光淡定地走进去。
刚好,她一坐下,监考老师就在铃声中把卷子发下来了。
卷子下发,考生的目光也都各自移开。收起对沈卿落的探究,他们都认真起来。毕竟当下还是考试更加重要。
沈卿落拿到卷子,快速将整张卷子扫过之后,就是一阵无语。
决赛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这张卷子上所有题目的难度比初赛时的题目难度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卷子后面各个大题中,其中一道题直接复制了初赛那道难题,其他大题的难度跟这道题的难度也不遑多让。
这是故意制造不公平?
故意把初赛的那道最难题放出来,看起来是给了考生希望,但要知道,物理竞赛卷子的试题答案从来不公布,一般考生考完初赛之后,能进决赛的学生,自然都在备战决赛。初赛的题目,就算要研究,大部分老师和学生也会放在整个竞赛结束之后才慢慢研究。
当然,像苏迟凉霍见承他们一样钻研初赛题目的学生也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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