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并不为自己的喜怒哀乐做任何的努力。

可印象里，她应该是个恣意飞扬的小姑娘才对。

——

最后菜上桌。

封斯修帮沈卿落盛了一碗米饭。

雪白蓬松的米饭发出一阵清香，让人闻着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在座的两个人完全却没有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用餐时间是沉默的。

虽然是封斯修请客吃饭，但这顿饭本身就已经不同寻常了，所以封斯修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女孩认真吃着饭。

她吃得不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淡定自若。

封斯修看她看得毫不遮掩，被这样盯着看，沈卿落回望过去，有一丝丝疑惑。

“你吃饱了？”

沈卿落看着他碗里几乎没动的米饭，有些疑惑地问。

“秀色可餐。”

封斯修仿佛脑子中了病毒一样，调戏的话猝不及防就出口了。

沈卿落：……

沈卿落感觉自己眼皮跳了一下。

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封知礼口中古板严肃的小叔叔，是这个样子的吗？

用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来形容，闷骚？

怕是谁也不会想到吧？

而封斯修。

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怎么不经大脑就对着小姑娘耍流氓了。

只好做出解释：“我是在看这些菜，秀色可餐。”

沈卿落：“……”

行吧。

她也姑且就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