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估计是前段时间打扫卧室时，衣服沾到了脏东西。

“我前段时间打扫过房间……”

钢腕杀手瞪大眼睛，“不~”他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我是指，有另外一种味道。”

“什么味道呢？”

“轮回……”

轮回！

又是轮回。

韩杰想起之前，与“轮回”的唯一交集——

当时，‘销售的烦恼’口袋里有一张身份名片，那正是‘轮回的奴仆’。

估计，是那时候沾上的。

‘钢腕杀手’顿顿，“不，也许是其他的，我想说的不止是这点，你周围的人或收容物有没有……”

没等他说完，大门打开。

薛笑天走了进来，她眉目压得很低很低，面无表情。

今天的她没有抽雪茄，仿佛心情极差似的。

“韩杰，出来吧，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要和收容物共处一室太久。”

韩杰顿顿，点点头，只能从大门走出。

眼看韩杰离开，薛笑天与‘钢腕杀手’对视一眼。

咣！

薛笑天把大门甩上，闭合。

收容室内旋即响起长久不散的音调。

“轮回竟然已经打入卡列夫卡公司来了……”

它眉毛一挤。

……

自从上次，与‘钢腕杀手’分别后，韩杰先是完成任务，再回到房间去研究武器。

他总感觉的，薛笑天一直有意阻拦自己与‘钢腕杀手’独处。

比尔森也怪怪的。

韩杰心中的谜题越来越多，仿佛一块块巨石砸在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至少，等月底，卡列夫卡来到公司，他便能解开困扰他许久的难题与疑惑。

不知多久……

时间飞逝。

月底到了，员工们得到一次最长的月假，足足有六天的月假。

该走的走，该离开的离开。

公司内的人也少了一大半。

这一天。

在房间里。

韩杰、小月和萧玉萤正准备出去大吃一顿，门响了。

韩杰开门。

雅格左看看，右看看，发觉没有人后，他小声向韩杰道：

“卡列夫卡先生来了，你跟我来。”

一听卡列夫卡先生到达公司，韩杰咽口唾液，叫上小月和萧玉萤两人。

四人在空荡荡的公司内部穿梭。

四人进入电梯。

雅格朝着某个地方按了下去。

只见，那电梯面板上，隐隐有一个“4”在闪烁。

卡列夫卡公司本就三层，怎么会多出来一个4？

韩杰立刻意识到，所谓的“4”，或许指卡列夫卡的隐藏楼层——秘密的第四层！

电梯上升。

开门。

一片广场展现眼前。

上方的天窗与地面很近，

广场正中央有一簇花丛，一位衣着朴素的老人在浇水。

他意识到韩杰等人的到来，抬头，舒心而怀有慈祥的笑意：

“各位，欢迎……”

“咣当！”

他手中的水壶掉落。

瞳孔皱缩，像是发现某种不得了的东西。

老人惊异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