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因为傀儡被打碎而悲伤欲绝的少年突然奋起叫道:“你赔我的——”
另外两个砂隐立刻捂住他的嘴,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刚才都是误会!”
“没关系!以后要磊落一点!不可对别人做这种事!”
杏寿郎对那些想伤害他但又无法做到的人,向来只是口头警告。
眼下拿钱回旅馆要紧,这些都不重要。
于是在那两人的注视下,杏寿郎带着鎹鸦立刻消失不见了。
“你这个混蛋!差点害死我们!”
“是你们说他看起来不会用查克拉的!”
“没有被我爱罗干掉,却被外面人的吓成这样,我们也太——”
第三个砂隐的声音戛然而止,其余两人疑惑地,顺着这人的视线看去,发现刚刚消失掉的那个黄发少年,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还拿出了一大卷起爆符,大晚上看着跟一只逮着猎物的猫头鹰似的,非常吓人。
“!
!”
这么多起爆符,可以把这一条街都给炸平了。
三人心里的恐惧上升到了极点,生怕这个长相奇怪的人,将手里的东西给引爆。
“你们是忍者吧?”
炼狱杏寿郎目光在三人的护额上一一扫过。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不知道事情接下来会是什么走向。
“那你们应该需要起爆符。”
杏寿郎露出笑容,开心地建议道:“因为我刚才打坏了你们的傀儡,如果是你们要买,可以打折!”
他刚才走出去一段距离后,感觉拿起爆符当诊费,就跟用日轮刀跟医院换药似的,不仅危险,还很不妥,尤其是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一个醉酒的人身边,就更令人不安了,最好还是换成钱比较安心。
三人彼此交换眼神,因为搞不清眼前这个人的到底想干什么,直接掏出来身上的所有钱币,从炼狱杏寿郎手中换了一半的起爆符,最后满眼懵逼的离开了。
至于修好那个傀儡,只怕是遥遥无期。
……
十分钟后。
给好心的店老板付了一个星期的住宿费后,杏寿郎又掏钱到厨房里,端起一整锅的关东煮,来到了他订好的房间。
把装满食物的锅放在门口,他特定敲了敲门,然后才拉开门走进房间去。
不大的客房内,左右各自躺着三个孩子,原本跑路时被弄脏的衣服,都被换成了洁白的病服。手部那用义勇血液画下的记号,也都变成了病服上的数字。
穿着黑衣黑裤的短发女青年,正从其中一个孩子腋下,取出温度计来。
从表情上,已经略显疲惫了。
“静音小姐,您辛苦了!”
杏寿郎鞠躬致意,“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他们了。”
“是你回来了啊。”
她打量着杏寿郎的模样,已经猜到他今天应该是去仓库搬东西了。
不过这样子能赚到多少钱呢……
【纲手大人也有点太为难这孩子了。】
毕竟从头到位,给这些孩子治疗的医生只有她而已,纲手大人本身并不负责任何环节。
在别的医生已经做过准确诊断的情况下,收这么多钱,静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如果对方是个成年人,她也就没这么多顾虑了,毕竟他们欠下的债,这些钱再乘以10都换不清。
“我带了些吃的过来!”
杏寿郎微笑着说道,“在这里吃东西不太方便,我们就去您的房间,请医生阁下一起吧。”
“诶,可是纲手大人才刚刚睡——”
静音话还没说完,杏寿郎已经结束了话题退出房间,端着锅往隔壁去了。
“你等一下、等一下啊!”
联想到纲手大人可能有的反应,她满头是汗的追了出去,但还太迟了。
“好吃!”
杏寿郎的声音,就像成团的风暴一样从打开的房间中迸发出来。
静音走到门口时,他已经把锅放在桌上,吃掉了一整串包含汤汁的冻豆腐,并把下一川麻团丸子送进了口中。
“好吃!”
音浪传来,静音的裤子都被吹得紧紧贴在腿面上。
“好吃!”
她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里间的纸门突然打卡,撞在了门框上倒向一旁。刺毛乱炸的纲手低垂地脑袋,浑身上下的酒气和低气压混在一起汹涌地扩散开来,双拳捏的卡卡作响。
“又是你这个小鬼!”
前半句还是低沉的口气,后半句干脆爆发了出来,大声吼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医生阁下!”
杏寿郎没有被她吓到,指了指锅里散发着特殊气味的食物,“晚饭时间到了!您也一起来吧!这锅关东煮的味道非常不错呢!”
“喂,你这头发像是鞭炮一样的小鬼……”
纲手看着那个脸色不变的杏寿郎,带着一脸酒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越过桌子一把捞起了他的领子。
“我已经说过了吧!一个人十万两,不然不要来打扰我!”
“这是二十万手术费!”
杏寿郎拿出二十张万元大钞,放在桌子上,静音赶紧上前一步,等纲手摸到钞票之前,一把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虽然这些钱多半还是要被纲手大人抢走,但表明自己的态度很重要。
“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纲手松开手,后退一步,狐疑地看着杏寿郎。
刚刚这一皮肤的接触,她已经能够确定,这孩子并没有制造过查克拉。
既然不是忍者,究竟怎么一天里赚到这么多钱。
“光喝酒肯定很不舒服吧,医生阁下。”
杏寿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目光炯炯,但纲手却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关心的意味。
“请您坐下来,多少吃点什么,我会慢慢告诉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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